作者有話要說:由于斷了一個月左右是吧!好像是這樣的,然後,掉了一些收。我是前兩天看這個文,覺得好有愛!才有了想法回來繼續寫!但也是因此,思緒可能暫時性更不上,我會兩天一更,盡快将後面的劇情大概理出來,如果真的要寫這個文的話,此文會很長,我先提醒一下!是個長篇,因為這個文的框架我拉的有點大。
這其中不但包括神魔妖,還有謝謝的成長,也許有人覺得他沒有什麽志氣,明知自己不行還不勤練,這個哈!我也不解釋了,因為他的憂慮很多我沒有寫出來,只提到一部分。他怕被雷劈啊!他知道在大師兄黑化前他是安穩的,所以這段時間他并不怕死這個事情。啊哈我好像是在洗白,那就不解釋了,反正,謝謝需要一個過程去接受寒總的安排,包括他需要時間去明白感情。其實還是有點心動的,嘿嘿!
另外的話,大師兄暫時不會出現,因為他會閉關三年,這三年謝謝會和寒總在一起,一塊找千機燈一塊兒找到身體的真相。嗯!就這樣。說多了,打字手軟……拜拜!
多說一句,我寫後續的話,是手寫,對的,手寫,手寫比較有感覺,這一次我可能會打印出來,再去修改,盡量避免bug的出現。我之後的所有文都會這樣去寫設定了。
吃完野雞, 饑腸辘辘的肚子勉強算是飽了,謝逸風跟着大夥再次上路,靠着窗口看着外面,思緒走的很遠很遠。
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心口堵得慌,悶的又有些厲害,這絕非是野雞的過錯。扪心自問的話,謝逸風承認是因為啥話也不說說走就走的寒知秋。
“逸風?”端華見人不太對勁,憂心詢問。
謝逸風茫然看他,“嗯?怎麽了?”
端華道:“我看你臉色不太好, 可是哪裏不舒服?”
莫記年靠着馬車早就睡過去了,這會兒半趴在端華身上,渾然不覺身邊的動靜。
謝逸風摸摸自己的臉, 肌膚挺滑膩的,就是臉色怎麽了?“我臉色一直都很白。”
端華輕笑, “我知道。我看你可能受不起颠簸,睡一會兒吧!或許會好點。”
倒也不是因為颠簸的問題, 謝逸風也不好跟他說他心裏的堵,只得點點頭,眯眼。
眼前一片黑暗,沒有燈光的影子,沒有陽光的影子, 謝逸風忍不住心裏的酸,調轉身體避過端華的視線,暗暗思忖這段關系。
來的莫名其妙, 類似一見鐘情嗎?那也是寒知秋對他。
他一直男一個廢柴,獲得他特別待遇,住在東臨瑤池上,睡在清歌門仙尊的床上,還跟他一塊兒洗澡,一塊兒吃飯,又一塊兒親嘴……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彎了,寒知秋肯定是兇手。
如果有一天他在這個世界上多了一個挂念的人,那麽必然是寒知秋。
……
寒知秋走了。
而且,有個人喜歡他兩百年了。
兩百年的時間足夠放棄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吧!卻沒有放棄。
謝逸風偷偷睜開雙眼看着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那個偷偷在別人家給自己做飯的人現在走了。
寒知秋真的走了。
寒知秋走了。
寒知秋……還會回來嗎?
……
漫長的詢問,謝逸風也不知道寒知秋會不會回來,如果先前跟他是想有個靠山,那麽現在想要的是什麽呢?
黑暗滋生,內心的心魔有點想讓他服軟,生存才是最大的問題,愛情根本不能當回事情。
謝逸風這樣想,想了又覺得不對勁,他是擔心生存問題,但也沒覺得愛情根本不算事。
緊接着,意識陷入黑暗之中,經過一陣眩暈後,似乎摔倒在地上,但眼前是黑的。
“有人嗎?有人在嗎?”他聽見自己喊,聲音非常稚嫩,像是幾歲的孩童。
不,這并不是自己的聲音。
從地上爬起來,擡手揉搓雙眼,想要睜開看清眼前的事物,卻覺有什麽遮住了雙眼,揉搓間除了疼痛,還有什麽從眼裏流出來,濕潤的。
“還有人在這裏嗎?”孩童繼續喊。
謝逸風內心惶恐,扯掉遮着雙眼的東西,依然看不見任何東西。
這令他想起一件事情,那夜做的那個夢,夢見那個雙眼流血的孩童。
這……怎麽又到了這裏?
“為何不好好待在殿內?”黑暗中忽然出現一個聲音。
謝逸風大驚,張口卻發不出聲音來,是寒知秋,又是他。
“我……我讨厭你,你走。”孩童怒道。
謝逸風随之感覺到一陣寒栗,從內心生出來的寒栗。
“你知道你是何物嗎?”寒知秋冷冰冰的問。
孩童搖頭,“不要以為沒了眼睛,我就會被控制……我會逃離這裏的。”
謝逸風感覺到身體懸空,有雙手托着他的身體,随之感受到結實有力的胸膛,他想說:“寒知秋,是不是你?”結果,尋繞在耳邊的卻是:“不要抱我,你放開我,我已經……不喜歡你了,你走開。我要恨你一輩子,等我強大了,我會殺了你,奪回我的眼睛。”
“那我拭目以待。十四。”
……
太過冰冷的聲音,讓謝逸風很難承認這是自己所了解的那個寒知秋。
但随之湧入內心的确實滔天恨意,是對寒知秋的恨意。
謝逸風醒來時,外面非常吵,模模糊糊睜開眼,一縷黃昏正落在對面。“我能看見了?”
“看見什麽?”莫記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謝逸風看去,“記年?”
莫記年問道:“你是不是做夢了?外面都打起來了,你還不醒。”
“打起來了?”謝逸風還來不及去想那個夢,聽說打起來了,連忙鑽出去,還真是打起來了。
莫記年追出去,将他往裏面拉,說:“遇上山賊了。進去吧!外面有容公子他們。”
謝逸風被強拉進去。
莫記年守着門怕他再出去,不放心的說:“你不會打架就在裏面呆着吧!萬一出什麽意外就不好了。”
謝逸風腦子一愣,自言自語說:“對啊!我沒用。”
莫記年關心着外面情況,也沒聽見他說什麽,隐約覺得他說了什麽,準備問來着,結果感覺到有什麽攻擊沖着他們來了。
“不好……”
外面的拂秀子也是一驚,沒想到一個失神,人家将目的轉向了馬車,這可不好。
眼見三個強盜分路抄近,拂秀子準備從圍觀身份轉為攻擊方,結果躺在樹上的他一個打滑,摔下去了。
三把刀同時劈向馬車,刀光冷冽,一旁的端華留意到,抽身時卻被一刀劃傷左臂,又再度被纏上。
逼近,再度逼近,轟然一聲,馬車自內部爆破,強盜頓時瞪大雙眼。
只見莫記年一手攜帶謝逸風淩空而起,腳踩強盜頭顱,落于不遠處,直接拉着謝逸風就跑。“容公子,我們再會……”
謝逸風邊跑邊問:“為什麽要跑?”至少此刻,他覺得莫記年,蠻厲害的。
莫記年一臉苦仇大恨,說道:“他們是凡人吶!掌門說了,不能跟凡人動武。”
好吧!這個理由真是沒有反駁的餘地。
腳下跟踩空,兩人頭也沒回,直接往林子裏鑽。
……
停下來的時候,謝逸風只覺全身力氣被抽走,靠着樹幹大口大口喘氣,汗水打濕裏衣。
莫記年還好些,不如謝逸風那麽狼狽,卻也有點喘,一張臉紅透。回頭不見強盜追來,說:“安安全了。”
太陽已經落下山頭,林子裏四處都是霧障,謝逸風掃視一眼,覺得這是出了虎穴又入狼穴,簡直衰命的兆頭!
“但我們還能找到回去的路嗎?”謝逸風努力站直身體,用手往臉上扇風。
莫記年茫然,看看四周,赫然發現真相,“不能。謝師兄,你記得來時的路嗎?”
謝逸風微微一笑,又見爛漫笑臉,“不記得。”随後,瞬間不笑了。
莫記年悶悶道:“你逗我?我見你笑,以為你記得。”
“難道我要哭一下嗎?”謝逸風走過去揉揉他的頭,說:“歇歇腳吧!只要擺脫強盜,我們暫時就是安全的。”
莫記年道:“也對。”
左右皆是樹木,霧障深處,肯定不是去處,也非來時的路。
謝逸風仔細觀察四周,努力想到底那個方向才是來時的方向。
兩人一坐就是天黑,耳邊俱是狼叫聲,更有一些奇怪的叫聲,黑燈瞎火裏,天上月亮也不夠亮,隐約還能看見對方的臉,要走路真的不行。
“要不,我們走?”莫記年實在是受不了,狼叫聲叫的他全身發毛。
謝逸風尤其不怕,只是怕歸怕,據自己的感覺來看,狼離他們還有些路程,該不會過來的。如果走的話,前面會遇見什麽誰也無法預料,他很猶豫。
“你的劍呢?”
“還在。謝師兄,你的劍呢?在麽在麽?能禦劍麽?我要是帶你的話,我們半路肯定要摔。”
“………………”劍?好像還在清歌門,當時想有寒知秋就不想帶那東西,“我沒帶出來。”
莫記年吃驚,“劍怎麽能離身呢?尤其是出門的時候,謝師兄,你真是大意了!”
謝逸風悶悶道:“當時想着仙尊在,就不帶。”
提到這了,莫記年問:“哦!對了,謝師兄,為什麽仙尊不帶你一起走?他去幹嘛了?”
“???”關于寒知秋的事情,謝逸風現在很頭疼,直直朝後倒下,背靠大地,面朝夜空。當初走的時候,頭頂一片星河,寒知秋在後抱着他……唉!一見鐘情果真還是需要日子去磨合的,“他辦自己的事情去了。”
莫記年少年心重,忍不住好奇,“那為什麽不帶你一塊呢?你們吵架了?”
“算是吧!記年,躺下歇歇吧!待會兒我們走。”前面會有什麽那是走才知道的,如果不走,誰知道到底有沒有事情呢!為什麽要站在原地?
莫記年跟着躺下,漫天星河映入眼中,驚嘆道:“今夜的星空好美啊!”
謝逸風也覺得如此,枕着手臂,暗道:今夜的星空,與來時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