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逸風寒知秋 - 第 21 章 ☆、床前明月辣椒油3

為了方便看書, 寒知秋抓住謝逸風肩膀一個調轉,将他壓在身下,直接把書打開放在他胸膛之上,認認真真翻閱。

謝逸風只覺血液沸騰,又覺得距離死不遠了,早曉得何必招惹寒知秋。都被他的外表以及最初人設欺騙了,說好的冷酷仙尊呢?說好的嚴正肅然的仙尊呢?全都崩掉了。

眼前這個滿眼擋不住情|欲、臉頰微紅、呼吸不均正在看小黃書的男人,真是那個‘非禮勿視’、‘你找死’的門規化身寒知秋嗎?

嘔~~~

謝逸風擡手擋住雙眼,不想再看了, 越看他越覺得被壓着的地方感覺越明顯。

寒知秋翻來覆去看傳統的姿勢,雖然急不可耐,卻也不想因為急躁而傷害謝逸風。寶貝就該好好捧着, 傷不得,摔不得, 丢不得。

用當初專研《破天邪劍》的态度翻閱五遍之後,寒知秋覺得自己摸清楚了, 将書拿到旁邊枕頭上擱着,取開謝逸風的手臂。

謝逸風:“那個……有沒有提到需要什麽潤|滑?”

如弦上之箭的寒知秋微微一愣,有些茫然。

謝逸風就知道這書不靠譜,抓着他的手臂坐起來,雙手撐在後面, “沒有潤滑會很痛。”

寒知秋擰眉,“你做過?”

謝逸風呸了一聲,又冷笑道:“上次在溫泉裏, 誰害我難受了一天?提了褲子就忘了?”

提起這事,寒知秋立刻覺得愧疚,當時确屬無意,心疼親了他一口,才問:“去哪裏買?”

謝逸風:“這時候藥鋪也關了,肯定買不到……青樓這種地方你斷然不會去,我看你急不可耐,就将就你一次,去廚房找點油一類的。”

為了這次一做到底,寒知秋也不将就太多,點頭道:“我這就去。”

等人一走,謝逸風拿過旁邊的書慢慢翻閱,還算可以,并不太色,能入眼。

一頁一頁的翻閱過去,看到刺激的,謝逸風覺得臊的慌立刻跳開,以後萬萬不可跟寒知秋玩倒立或者69啥的,看着就受不住。

這還沒看完,門扉再次被推開,他知是寒知秋順着就躺下,将書扔到最裏面去。

“把夜明珠收起吧!”謝逸風說,第一次還是不要見面好吧!

寒知秋拽着瓶子,将夜明珠收起,借着月光爬上床。一時間竟不知怎麽做。

黑夜裏,維剩下兩人喘息聲,謝逸風較為平靜,寒知秋卻粗重些。

遲遲沒有動作,謝逸風撐起來就脫寒知秋衣裳,邊說:“你還欠我一個婚禮,我們先洞房。”

寒知秋被謝逸風挑的浪潮暗湧,方才看書還不覺什麽,腦子裏特別小清新。等入了廚房抓住小瓶後,被荒廢的莊重克制方才冒出,提醒他在做什麽,那一刻,他的手心發燙,險些握不住小瓶。基本上算是狼狽回來的。

能與愛人行魚水之歡,乃是幸事,如何做,又才不會令對方覺得太沒克制(浪)。

抓着謝逸風的肩膀将他推倒,胡亂扒衣服,眼前灰暗,耳朵卻更敏感,呼吸聲仿佛是催化劑令人蕩漾沖動。

“瓶兒呢?”謝逸風問。

寒知秋一邊去親他,一邊随手去摸小瓶,摸了片刻後才抓到,松開謝逸風的嘴,問:“怎麽用?”

謝逸風接過去,命令道:“把褲子脫了,我給你抹。”

寒知秋停頓片刻,方才動作,多有些不好意思。

謝逸風倒在手裏,覺得滑膩的很,感覺像是什麽油,小心翼翼放好瓶子,将油抹了滿手,“我要抹了,你別動。”

謝逸風暗暗咽口水,他還第一次碰別人那,如今不敢也要做了,伸出手去摸在那。

寒知秋也看着,謝逸風找不準位置,寒知秋只好幫他一把,等碰上後,寒知秋目露精光。

謝逸風:“……”

寒知秋:“……”

謝逸風胡亂一抹,寒知秋伸手制止他,說道:“不對……”

“什麽不對?”謝逸風問,說着又要去。

寒知秋低吼道:“這是辣椒油。”

“啥?”

“拿開拿開。”

謝逸風:“……”

——

“大夫,”謝逸風追在老大夫後面,避開寒知秋耳目,問:“問題大麽?”

老大夫到櫃臺上拿紙,謝逸風趕緊給他研磨,巴結的不得了。

“我就想不明白,你哥他那被誰抹了辣椒油?”老大夫還是頭次遇見這種事情,簡直新奇的不得了。

謝逸風低頭研墨,暗道:某人名聲不保了。

老大夫邊寫邊說:“近期禁止行房,禁止吃辛辣食物,還有勤換裏褲。我開一副口服藥,一副膏藥,膏藥兩個時辰一換,半個月就痊愈。”

謝逸風擔憂問道:“會不會有後遺症?”

老大夫:“有可能陽|痿。”

謝逸風:“……”

老大夫:“年輕人真能玩!”

離開藥鋪時,老大夫再三叮囑謝逸風注意事項,進來的顧客不少盯着寒知秋看,漸漸明白是什麽事情了,各自露出詭異的笑。

“這事也怪不得我。”謝逸風追上寒知秋,手裏拿着藥跟他說。

寒知秋面無表情看他,眼底終究是有些無奈,飽含并不是對謝逸風的淡漠與責怪。默默接過藥,一言不發往前走,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爽。

謝逸風聳肩又無奈,上前去拉住他的衣袖,說:“我去買藥,下次再來。”

寒知秋臉色一沉,眼色陰晴不定。

謝逸風吐氣,這事說出來怪不好意思的,被人知道也丢臉。同樣身為男人,他明白寒知秋這時候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再也不出來,然而,事情已經發生了。作為伴侶,謝逸風覺得應該化解他的氣,在腦子裏想了想,搜索看過的,男主如何讨好女主的。

路過人少的街道時,謝逸風見前面有棵粗大海棠樹,想着來一個樹咚。就拉着寒知秋過去,寒知秋不解,就被謝逸風推到樹幹上,他人笑眯眯将他困住。

“仙尊大人。”謝逸風爛漫而笑,仰頭看他,眼裏帶着點纨绔子弟氣。

寒知秋不明所以,卻被他眼裏的倒影看的沒了什麽氣,抽出雙手将他抱住調轉方向就親吻下去。

由于身高差的緣故,向來只有寒知秋親謝逸風的份,謝逸風唯有仰頭承受。

兩人忘情親吻着,旁邊一輛馬車停下,車裏走出來一個十六歲藍色華服少年,看到那一幕後,吓得一哆嗦,對馬夫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邊說邊往這座府邸裏沖。

等兩人停下來後,馬車都走了,謝逸風紅着臉換氣,寒知秋臉色好了些許。

“你別再勾|引我。”寒知秋頗有些無奈,他已然成了這模樣,勢必是不能碰了,還是少走火為妙。

謝逸風不怕死的對他笑,“我喜歡勾|引你,對你浪。”

寒知秋:“以後有時間。”

那個浪字令寒知秋暗暗一動,說不出道不明那種感覺。

梨花樹下,謝逸風逆着黃昏,淺笑間勝過風景無色。如今海棠樹下,他笑起來,爛漫無邪,烈火海棠遜色。

寒知秋垂眸,擡手擒着他的下颚,俯首吻下去。

離開時,謝逸風笑的像狐貍。

寒知秋低聲無奈的說:“你是想讓我腎虛呀!”

謝逸風笑道:“想你萬壽無疆。”

寒知秋:“若你不肯陪我,與天齊壽也寧可不要。”

我……怕是沒有機會了。

——

和和睦睦回到客棧,謝逸風将藥給夥計,又才去吃飯。

寒知秋坐在他對面,大庭廣衆下,他到是一派老成,只默默陪着。

謝逸風還沒吃完,問他飯後要不要出去走走,寒知秋應了。

一個橙衣少年提劍進來,跑到櫃臺問店主,“見着我師兄了嗎?他有沒有回來?”

店主淡淡道:“這都好幾天了,還會回來嗎?你快回思慕去,讓你師兄師姐們幫忙找。”

莫記年委屈的要哭,“師兄是溜出來的,要是被大師兄逮住,千杖是少不了的。不能回去搬救兵。”

店主扶額,“萬一他被妖獸抓住了呢?再過幾日,骨頭都不剩了。”

莫記年咧嘴要哭,店主頓時錯亂,卻在此時謝逸風拍了莫記年肩膀。

莫記年看去,愣了一下,才結巴說:“你你你你不是”

“謝逸風。”謝逸風笑道,又對店主點頭問好。

莫記年激動,“啊!謝逸風謝逸風。”

周圍不少人看向他們,俱是不解。

謝逸風笑道:“我叫謝逸風,不是謝逸風謝逸風。”

莫記年頓時眼淚花花,“謝逸風,我師兄他把我撂這了。”

店主暗道:你還不承認你師兄不要你了。

謝逸風拉他去桌邊坐下,莫記年一眼認出寒知秋,趕忙作揖,“思慕莫記年見過蓬英仙尊。”

謝逸風:“……”

寒知秋道:“坐。”

莫記年擦掉眼淚,店主親自過來倒茶,又送了一盤瓜子,“我也聽聽這裏的故事,吃瓜子,吃瓜子,不要錢。”

謝逸風随手抓了一把,慢悠悠而儒雅。

莫記年說:“我也不知師兄去哪了。”

謝逸風問,“你們最後一面是在哪裏?”見寒知秋不磕瓜子,謝逸風也不用牙齒磕,直接用手剝開。

莫記年:“在房間裏。”

店主:“也是上等房,單間。”

謝逸風:“事前你們有沒有發生過不愉快的事?”

莫記年想了想,搖頭。

“一個人不可能平白無故消失。”店主直言說,“你們倆肯定有啥子秘密。”

莫記年憋嘴咬唇。

謝逸風看了一眼寒知秋,又說:“花少主對你還不錯,上次回清歌時,路上他很照顧你,如果沒有發生什麽,他不可能招呼也不打就走。”

莫記年胡亂抓了一把瓜子塞進嘴裏,嗚嗚的哭,邊哭邊嚼瓜子。

衆人:“……”

店主:“這神經。”

謝逸風淡定對寒知秋說:“你抽他記憶,看看發生了什麽。”

寒知秋道:“讓他自己說。”

緩了片刻,莫記年吐掉瓜子,喝了水,才說:“我親了他一口。”

謝逸風:“……”

寒知秋:“……”

店主:“難怪當夜你師兄跑那麽快,感情……被親了。”

已經在斷袖路上歡騰的謝逸風也不吃驚,因為劇情大概脫軌了,已經不是那想的那樣。就問:“為什麽親他?”

莫記年看向謝逸風,磕着瓜子說:“我……我看雲澤君親你,就……不由自主了。”

謝逸風只覺腦海有什麽事轟然炸開,第一反應就是去看寒知秋,果見他臉色不對,又才生出第二個反應,“什麽時候的事?你別給我抹黑。”

莫記年說:“你肯定不記得,當時你暈過去了。我與師兄就在旁邊,看着雲澤君咬碎丹藥,嘴對嘴喂給你吃。”

謝逸風看向寒知秋,說:“看吧!并不是我自願的。”

寒知秋悶着沒出聲。

謝逸風說:“我覺得這個離走原因成立。你沒事學人家親嘴幹嘛?”

莫記年憋嘴。

店主道:“心懷鬼胎呗!”

莫記年頓時臉紅了,不太好意思看他們所有人。

謝逸風說:“先回房,待會兒再說。”

莫記年也不打算說了,乖乖抓了一把瓜子上樓去。

作者有話要說:擦擦擦!我點錯了!!!!!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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