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夏末[女A男O] - 第 49 章 三卷··第四十九章··傾慕

第三卷··并肩  第四十九章··傾慕

再也沒有耐心的陸遇一把扯掉了林司慕身上已經毫無蔽體能力的襯衫,他的唇急不可耐地落在這具日思夜想的身軀上。

而林司慕的渾身都在顫抖。

就在此時,房門被外力突然破開。

緊閉着雙眸的她只能感覺到自己身上一直壓制的力量消失了。

“你|他|媽!”

再次睜開雙眼的林司慕,看到的便是安夏将比自己高了足足一頭的陸遇壓在地上暴揍的場景。而後,一件還帶着體溫的軍用大衣就蓋在了自己身上。

“安先生,暫時不要動怒。”緊随林慎身後的警衛員出聲提醒着安夏,以免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

林司慕擡眸看着自己一言不發的兄長站在床邊,他的眼神并沒有分給自己一秒,而是緊盯着地上那個被打的已經滿臉鮮血的人。林慎身後的警衛員,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解着束縛自己雙手的拷鎖。

“給他打上抑制劑,帶回去!”林慎撂下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這個令自己覺得“逼仄”的房間。

再次醒來,是在自己熟悉的宿舍內。

林司慕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一時不知道該起床去做些什麽,就在她還發呆的時候,自己的房門被推開了,不想搭理任何人的她又适時地閉上了雙眼。

微弱的月桂香氣随着來人飄入了她的鼻間。

沒有睜開眼的林司慕只能聽到安夏窸窸窣窣地聲響,似乎是怕驚擾到自己一般,對方的動作都很輕微。

他很小心地坐在了自己的床邊,而後揭開了自己的衣領。那頸間被皮帶狠狠勒過的紅痕有好幾處都破了皮,安夏拿着從醫護院要來的藥膏,用棉簽仔細地沾着然後塗在了那些傷痕上。每一處他都塗得非常小心細致,生怕自己的動作大一點就會再次碰傷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

在塗過頸部的這些過後,他又解開了林司慕的上衣,身上那些皮帶落下的痕跡比頸部的勒痕還要更嚴重一些。安夏長舒了口氣,揚頭看着天花板快速地眨着眼,試圖将眸中漫起的淚花憋回去。

就在安夏平複好自己的情緒後,準備繼續手上的動作時,他的腕部突然被林司慕抓住了。

“你…”動作之間,他手中的藥膏蹭在了那人敞開的衣衫上。

擡眸之後,落入眼間的是林司慕淡漠的神色。

“這些小傷不用塗藥了,你走吧。”她用另一只手扯了下上衣,而後又翻過身子,背對着安夏。

窗外适時地響起樹葉被風吹起的沙沙聲,安夏将手中的藥膏放了下來。床上的人并未再有動作,他也沒有依言離開,而是看着林司慕背對着自己的頸後,已經稍長的金色發絲,在衣領處倔強地翻卷着。

方才還豔陽高空的天氣,瞬間就烏雲遍布,遠處傳來了悶雷炸響的聲音。

但屋內的二人置若罔聞。

冰涼的唇貼上了頸後那猙獰的疤痕。

林司慕就像個受驚的兔子一般,翻過身一把推開了安夏,剛剛還毫無情緒的臉上現在寫滿了震驚,和某些如果不仔細觀察,就會稍縱即逝的難堪。

“你在做什麽!”

安夏并未給她反抗的時機,直接起身騎在了林司慕的腰身上。

他沉靜的黑色眼眸裏,映的是自己喜愛的人。

下一秒,安夏吻在了林司慕的唇上。即使那裏還有不久前被撕裂的傷口。

“我喜歡你,林司慕。”唇齒間,是安夏怯怯地表白,但那言語裏,又充滿了堅定地意味,“我知道,現在的你可能無法接受。但我受不了,你的身上還有其他人的味道。”在這個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他吐露心跡卻又怯懦地閉上了眼,因為安夏不敢看、也不想看到對方可能會出現的有關于厭惡的,任何相似的表情。

淚水順着身上人的面龐,滑落在自己的唇邊,林司慕那本還能克制的冷靜,就像是一面岌岌可危的面具被瞬間打碎,她現在什麽也想不到,只是重新閉上了眼,用盡自己的力氣回吻着安夏。

就像是捧着稀世珍寶一般,她輕輕地托着安夏伏在自己身上的身軀。直至二人已經吻到氧氣殆盡,才慢慢地分開。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林司慕看着懷中人眼眶中蓄滿的淚水,擡指為他輕柔地擦去。

就像是飛了很久的候鳥,終于找到了巢穴,雖然還沒有聽到回答,但林司慕的動作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即使心裏依然惴惴不安,安夏卻還是倔強地,想要繼續從她的懷中汲取這個人的溫度。

因為不想被林司慕看到自己因淚水而被憋紅的眼眶,他趴在林司慕的肩頭,埋起了自己的臉。

“我已經沒有了腺體,而且剛剛還發生了那種事情,在這高牆裏還沒有什麽秘密能夠長久。我這樣的一個人,也從未被林家正式的承認過,即使現在身居高位,以後也難保一直能夠護你周全。我再怎麽受到傷害也無所謂,畢竟我曾經是一個Alpha,而你是Omega。倘若以後因為我,這樣的事情也發生在了你的身上,我會後悔也會痛苦一輩子的。”林司慕的語氣輕柔,就像是哄着一個孩子般的說道。

懷中的人,聽着這些話并沒有言語。

就在林司慕以為他聽進去了自己話的時候,肩膀上突然傳來了痛覺。

安夏緊緊地咬着自己的左肩,牙齒透過衣衫碰到肌膚的觸覺,讓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蠢貨。

她揪起安夏的後頸,繼續了剛剛那個意猶未盡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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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規矩,省略內容在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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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之後的天,白潔的雲仿佛能觸手可及。

林司慕先一步清醒了過來,她看着自己懷中仍在熟睡的人,翹着唇邊壓不住的笑意,吻了吻安夏的發頂。

昨晚因着他的縱容,林司慕壓着人做了一邊又一邊,剛開葷的林大中将一朝嘗到了甜頭,天時地利人和,自然不能就此作罷。

只是苦了我們的安小夏同志,本來白天還在勤勤懇懇地照顧着的人,到了晚上直接就把自己壓在床上親自照顧了回來。

他翻了個身子,渾身仿若被壓斷了的筋骨将自己疼醒了。

安夏的神志還處在迷蒙中,一把揮開了在自己身上搗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