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配
清風拂過,已是清和四月,北城才有了春天的模樣,傅予打開窗戶呼吸着四月的帶來的空氣,今天她不用去舞團,團長和指導給大家放了一個星期的假,希望大家在一個星期裏面調整狀态,迎接五月的北城首演。
傅予想着一個星期也沒有什麽事情幹,她便想到彭許上次說還會教她滑冰,但又怕彭許沒有時間,畢竟是國家預備隊的運動員,指不定很忙。
但是傅予打算問問彭許,她打開電話通訊錄,找到了彭許,傅予還是猶豫不決,她把手機扔到床上,可能是剛才屏幕和床單摩擦的原因,竟然點到了撥通鍵,彭許看到是傅予打來的電話,立馬接了起來。
“怎麽了,傅予,找我有什麽事。”
癱在床上的傅予一驚,找到手機從床上跳下來,傅予還不知道手機已經打通了彭許的電話,她調整好狀态,對着他講到。
“ 就是想問有沒有時間。”
“最近可能沒有時間,我們要去衡州集訓,要一周左右。”
傅予以為彭許是要拒絕她的時候,彭許又繼續講到:“ 那你最近有沒有時間,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衡州,那可是個江南水鎮,上次在便利店的時候聽你講過你喜歡江南的地方,有沒有興趣”
“當然有!阿許,什麽時候。”
“明天,所以首席小姐現在要趕緊準備一下,高鐵票我幫你搞定,明天上午九點在北城南站等你。”
“好,謝謝你阿許。”
傅予抓住了這次的機會,她現在編《洛陽賦》遇到了瓶頸,她正好可以去衡州找找靈感,當然她去肯定還有一部分是因為彭許。
傅予和阿爺阿奶說明了情況,他們也同意這次傅予的外出。
鏡頭轉向彭許,彭許來到宋教練辦公室,彭許可不是辦公室的常客,他一來教練便笑的合不攏嘴。
宋教練說:“阿許啊,來這幹什麽,明天要去衡州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好了,教練我就是想問問有沒有多餘的高鐵票?”
教練看了一眼手機裏的工作群說着:“花滑組的副教練現在生病請假了,看樣子明天她是來不了的,但這票也退不了了,你問這個幹什麽?”
“教練明天我要帶一個人,這票也退不了,要不如您把那張票給我?”
“可以是可以,但你得說那個人是誰,我才能給你。”
“是傅予,她很喜歡衡州,我希望她能和我一起去。”
宋教練明白彭許的意思,同意給彭許了兩張票,還是挨在一起的票。
第二天,傅予和家裏人告別之後,一個人打車來到了北城南站,她剛走進去,彭許就站在那等她,傅予走過去和他打招呼。
“我又不是路癡,還怕我認不得路啊。”
“就怕我們首席小姐跑錯了方向”
兩人沒有多講一句話,花滑組和短道速滑組的人數齊了之後大家上了高鐵,彭許在傅予耳邊輕輕說道: 一會坐我旁邊。
傅予點頭答應初大家還是沒有發現傅予,當葉臣從車廂前上完廁所,看到了傅予大喊道:“呀,傅予你怎麽在這,怎麽還坐在我們隊長旁邊。”
花滑組和速滑組的隊員聽到傅予這個名字,全部都炸開了鍋,都下位置找傅予要簽名,這時一個人大喊道“都給我閃開,我要見我的傅女神!”
那是花滑組的隊長,姜至。
姜至雙手緊握傅予深情的說道:“我終于見到你了女神,我去看了你的南城首演,真的好好看,可以和你合張照嗎?”
傅予點點頭,姜至把手機甩給彭許,讓後面的隊員都坐到自己的位子。
上,和葉臣暫時換了位置,她想靠着傅予近一點, 然後示意彭許幫她拍照,彭許很不情願的拍了兩張,簡直是漫不經心。
姜至看到照片之後對着彭許大喊道:“天哪,你什麽拍照技術憑什麽把傅予拍那麽好看把我拍那那醜!”
彭許聳肩說道:“姜隊長,自己變老了就不要再找借口了。”
姜至說:“不愧是六國聯賽冠軍,講話都那麽理直,我先不和你講技術的問題,先把你們隊的葉臣給我從我組裏拉出來,他坐在我的位置上,撩我們組的隊員,我只是暫時和他換位置,看把他高貴的。”
這是葉臣站出來,走到姜至面前說:“姜隊長,話可不能這麽說,我是在為我的愛情奮鬥。”
姜至白了他一眼說道:“奮鬥別找我們組奮鬥,人家都是有男朋友的”葉臣又說:“其實吧.我們姜隊長看也湊合,要…..”
姜至很冷靜的說了一句:“滾,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葉臣沒有再理姜至,反而在彭許面前對着傅予說:“那傅…”.
傅予沒有看他,低頭滑動着手機,彭許倒是沉不住氣,忍不住了,他說:“葉臣,如果你想讓我把你從高鐵上扔下去你就直說。”
葉臣說道:“呀,隊長,我好像有個電話了啊,喂,誰啊-”
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姜至又對傅予說道:“傅予我可以加你微信嗎?”
傅予手指滑動到微信二維碼界面,剛要伸過去遞給姜至,彭許說:“不行,你有什麽事你跟我講,我會告訴傅予。”
姜至不服氣的說道:“喲,聽彭隊長的意思,看來你有傅予的微信,那你有我為什麽不可以有”
看窗外的彭許轉過頭說:“幾個月之前,有一個穿機長制服的男孩幫你搬行李,還坐在那看完了你的彩排,如果我當着你的面加了他的微信,那你同不同意。”
姜至堅定的說道:“那當然不行。”
彭許說:“所以,同理。”
“理什麽理,你當我解數學題啊。”
傅予望向彭許說:“其實加也沒什麽關系的,阿許。”傅予顯示出自己的微信碼。
姜至掃上後說:“還是傅予好,等會,你剛才喊彭許什麽”
傅予說道:“阿許啊。”
短道速滑組的隊員聽到傅予喊隊長阿許,紛紛小聲議論。
姜至繼續說道:“傅予如果彭許對你圖謀不軌的話,你和我講,我幫你教訓他。
彭許看着鬧哄哄的車廂,他起身牽住傅予的手,帶她走到了教練的那個車廂,隊員們看到這一幕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
姜至在一邊大聲管理秩序一邊看着兩邊看着兩個人離開又小聲的說:“都安靜點,吵什麽啊吵,都別講話了。”
要是他們真在一起了的話,那還真是郎才女貌,挺相配。
彭許拉着傅予來到前一個車廂,宋教練和花滑組的薛教練吵了起來。
薛教練說:“怎麽坐個高鐵都能碰到你。
宋教練說:“你以為我想遇到你啊,誰讓好的票都讓你們花滑的搶走。”
薛教練說:“當年就是因為你這個毛病,我才要和你分居的。”
彭許打斷兩人的對話說:“教練,後面太吵了,我管不住,我們和您二位換個位置。”
兩位教練起身走向下一節車廂,彭許和傅予坐了下來,但他們不知道秦教練還坐在他兩位教練起身走向下一節車廂, 彭許和傅予坐了下來,但他們不知道秦教練還坐在們的後面。
薛教和宋教來到隊員的車廂,薛教說:“我再申明一遍,我們是去集訓,不是去郊游!姜至給我管好,要不然我第一個拿你開刀。”
葉臣在一旁搗蛋的說道:“好的師母。”
薛教練瞪了葉臣一眼,宋教練一句話也沒說,坐下之後對葉臣豎了一個大拇指。
葉臣小聲對宋教說道:“師父,以後這種事找我就行啦。包你把師母哄好。”
彭許因為剛才的事情不高興,他的臉一直望向窗外,傅予感覺到彭許有一點不高興,她拉着彭許的衣角臉湊過去說:“阿許你別生氣,阿許。”
傅予看到彭許沒有理他,她也沒有望向彭許,傅予心裏有些自責:我又講錯話了嗎
但是彭許還是偷偷看了傅予一眼,但誰能想到傅予當時也在偷看彭許。
兩人目光不經意間撞在了一起,兩人離得很近,秦教練沒有說話打擾,在一旁偷偷的笑可能是羨慕年輕氣盛的他們。
傅予覺得兩人對視的有點點一直不說話,她便開始找話題說:“我剛才是想看看外面來着。”
彭許對她說:“巧了,陽光照得有點刺眼,看看裏面緩緩。”
傅予借機說:“那你能不能不要生氣啦,阿許。”
彭許搖搖頭說:“我就沒有生過氣,傅予。”
兩人相視一笑,傅予松了氣,說道“沒生氣就好,那就好。”
四月的天空藍藍的,空氣甜甜的,在這清和臨仲夏的日子裏,總有一個人會屬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