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再回天宮
臨淵喝完了茶,一臉笑意的望着我,輕輕道“我晚些時候要回天宮一趟,很快便會回來,不過有件事,說完用他那好看的眸子瞄了瞄我,接着道:我還是要盡早同你講了更好些”
“嗯”我沖臨淵點了點頭,他這語氣分明就是在告訴我,我只能乖乖接受的份兒,誠然我也那樣做了。
臨淵見我點了頭,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帶了些許得意,我望着他等他開口,可他卻對我伸出了手。
這事啥情況?我心道,剛剛臨淵說他要回天宮,難道是要帶我上去再次游玩一番,剎那間,我的腦袋不停運轉,再看看臨淵,笑得也太好看了一點吧,讓我如沐春風中,心情頓時好了不少,精神自然也好了。
我快速的做了決定,将我的手放在他那修長柔的手上,然後望着臨淵一臉癡笑。
可臨淵卻嗤笑了一聲,反握住我的手,對我道“我是讓你把削骨鞭給我”
“哦”我輕輕答道,覺着臉很燙,不過說來也怪,自從上次我的心口不痛了以後,便時常臉紅心跳的,且都是在臨淵面前,嚴重懷疑他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麽。
“在想什麽,這麽出神”臨淵調笑道,但并沒有要放開我的手的意思。
我低頭嘀咕着,這臨淵還真是,不說我怎麽知曉你要做什麽,有時候說完,總會留個七八分在後臺,就是嫌我好欺負。
我輕哼了一聲,甩開他的手,表達不滿,不過最後還是乖乖的講削骨鞭給了他。只見他拿起了削骨鞭,眉眼間帶着絲讓我有些看不透的情緒來。
而後見他微啓了唇道“這削骨鞭先放我這裏,以後你便好生練習這淵機琴吧”說完不待我答應,便用法術将我的削骨鞭隐了去。
這我可不幹了,畢竟那削骨鞭我用得很是得心應手,便纏着臨淵讓他還我,可任何怎樣好說歹說,他依舊不肯。
最後我只好妥協,望着面前這把好久沒碰過的淵機琴,和臨淵賭氣。
可臨淵卻在旁邊笑了起來,摸着我的腦袋,憋着笑,對我道“好了,我只是暫時替你保管這削骨鞭,若日後你想要了,我給你便是了”說的倒很是動聽。
我望着臨淵,一臉狐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對他道“你說的你是真的”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臨淵一臉的真誠。
見臨淵這般,想來也沒發現他騙過我什麽,不過像他這麽聰慧的神仙,恐怕騙了我,我也是不知道。
可如今這情勢,我也只好認命了。
随後,便跟着臨淵練習緣機琴,還別說,如今我這功力,配合着緣機琴,使出的法力确實更加強大了,而且使出的法力中還帶着微微的藍光。
不過看着這藍光,突然想起來在棕榕國的時候,我好像将那裂天兕的法力吸了過來,且在我的印象中,我并沒有修習過這奪取他人功力de法術,心中有些疑惑,想着旁邊這位無一不知的大神仙,便将心中所惑告訴了臨淵。
臨淵聽後,微微震住,但很快就恢複了過來,停下了教我撫琴的動作,我滿臉期待的望着他,可他卻用一句他也不知道便将我給打發了,繼而繼續教我撫琴。
我可有些生氣了,這人變化也太快了點吧,明顯就是搪塞我,望着他覆在我手上的瑩潤纖長的手指,哼,我不收拾一下你,我這山大王就真的白當了。
我在臨淵認真教我撫琴之際,執起他的手,感覺到了他有些意外,哼,更意外的還在後頭。趁他不備之際,一把将他那柔軟中透着白皙的手拿到我的嘴邊,然後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聽到了臨淵發出的一聲由不得他控制的吸氣聲,然後趁他疼痛之際,抓起面前的緣機琴,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臨淵看着手上的牙印,在看看那早已消失不見的身影,嘆了口氣,一臉的無奈道“這場景還真有些熟悉”說完搖了搖頭,眼神中充滿了溺愛。
我帶着緣機琴頭也不回的跑進了我的洞中,生怕臨淵追過來将緣機琴給收回去,那我可不虧大了。
而後沒多久,洞門口便傳來了稀稀疏疏的聲音,我坐在床頭,抱着緣機琴,精神高度集中,面臨一場惡戰似的。
無我所料,确實是有人進來了,不過來的不是臨淵而是一臉笑意的丹桂。我頓時松了一口氣。
丹桂挪到了我面前,但依舊離我遠遠的,對我道:大王,臨淵君讓丹桂來告訴您,他回天宮去了,會盡快回來,還讓您好好練習您的法器”
“啊,走得還真快”
我放開緣機琴,一把躺在了床上,恍惚間,丹桂還立在我面前,便向他揮手,讓他離開了。
待丹桂離開後,任由着緣機琴擱在床上,翻身補覺去了。
天宮崇華殿
臨淵回天宮後,便将之前在棕榕國遇裂天兕的事回禀了天帝,不過臨淵加以潤色後,并未提到有關無心以及自己受傷的事。
天帝聽完顯得十分高興,臨淵告訴他裂天兕已身受重傷,雖最後讓他逃掉了,但也很難保住性命,且聽臨淵說起了因風信和他那個鳥類同族的協助,才進一步重傷了裂天兕,天帝便對伊墨提起了興趣來,讓臨淵在畫扇産下天孫那日,帶風信和伊墨一同前來。
臨淵見天帝已被伊墨的事吸引了過去,也放下了心來,而後拜別了天帝。
離開崇華殿後,臨淵并未急着回不羁山,而是回到了流光殿,到了天河的另一邊。
此時臨淵手中拿着酒,而那就正是當年小魚藏在她院子裏的那些果酒,經過了千年,更加香醇。
臨淵知道炎烈和他父母親都是愛喝酒的,便在他們的墓前倒了一些,而後,臨淵來到了炎烈的墓前,坐在旁邊的一塊青石上,望着炎烈的墓碑,這裏埋着他的屍身,早已化作了塵土。
臨淵單手拎着酒壇,一手撫摸着墓碑上的字,一臉的傷感之情。
“哥,我好久沒這麽叫過你了“笑得很是苦澀。
“你被關在赤炎山的那些年,所遭受的痛苦,每每想起,我亦心痛不已,那時的我,還不懂愛,一次次的撲滅掉你活下去的希望,終是我對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