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讓人查過了,那個自稱是楚傳宗的管家所用的電話號碼竟然是楚傳宗的,或許那個管家就是楚傳宗自己。”陳玉蓮說道。
楚傳宗聞言,心中大驚,自己怎麽一直犯了一個低級錯誤啊,現在的電話號碼都是實名制的,而自己以管家的身份打電話給陳玉蓮的時候,一直都是用自己的手機號碼打的,難怪陳玉蓮會起疑。
“什麽?楚傳宗的管家怎麽可能會是楚傳宗?”楚傳宗裝出一副非常驚訝的樣子說道。
“如果不是同一個人,他的管家為什麽不用自己的手機打電話給我?”陳玉蓮說道。
“他可能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才用楚傳宗的手機打的。”楚傳宗說道。
“可是,這樣一來,他不是在害他家少爺楚傳宗麽?”陳玉蓮說道。
“但是,楚傳宗就一個傻子,怎麽可能化裝成一個管家來作案?他可沒有那麽高的智商,你別想多了。”楚傳宗說道。
“你剛才派人去杏花村抓人,有沒有抓到楚傳宗?”陳玉蓮問道。
“沒有,他那位所謂的管家出事了,他也可能聞風而逃了。”楚傳宗說道。
“一定要想辦法把楚傳宗那個傻子抓了啊!只要抓到了楚傳宗那傻子,他肯定會将他所謂的管家供出來的。”陳玉蓮說道。
“放心吧,他一個傻子,肯定躲不了幾天的。關于楚夢雨被我們栽贓的事,你可千萬不能跟人亂說啊!”楚傳宗又開始套話了。
“我知道,這種事我當然不會亂說的啦。你得最快将那個作惡多端的管家繩之以法啊!一天沒抓到他的管家,我一天就惶恐不安。”陳玉蓮說道。
錄到了陸正義故意栽贓楚夢雨的證據,楚傳宗偷偷将手機錄音關掉了。因為接下來,他要做一些不能錄入的事。
“你怎麽這麽害怕那個什麽管家?老實交待,他之前冒充我來我們找你的時候,你有沒有跟他上過床?”楚傳宗突然反客為主,逼問陳玉蓮。他斷定了陳玉蓮之前肯定沒有跟陸正義說自己跟那位管家睡過。
“沒……沒有!我怎麽可能會跟他上過床呢?”陳玉蓮的臉上掠過一絲驚慌,鎮定了一下,接着又解釋道:“我害怕他,是擔心他再來找我報複啊,今晚是我騙他來我們家,害他差點被抓的。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的,所以,你一定要盡快抓到他,然後想辦法弄死他。”
楚傳宗終于領略到了女人說謊的本領,女人是最擅于說謊的動物,這話看來一點也不假。這陳玉蓮明明已經被自己睡過了,還能随機應變,美完地掩飾過去。
“我不信,他冒充了我,而你又不知道是假的,難道他不會借機占你一點便宜?”楚傳宗說道。
“他當時就是來騙錢,騙了錢就走。他哪有這個膽子在家多逗留啊!你別想太多了。”陳玉蓮說道。
“你長得這麽漂亮?他真的就不會起色起意,趁機把你睡一次?”楚傳宗知道陳玉蓮做賊心虛,倒想聽聽她怎麽說。
“你要怎麽才能相信我?”陳玉蓮卻是簡單地反問一句。
“我要給你好好檢查檢查。”楚傳宗邪笑道。陳玉蓮這個小賤人心腸如狠毒,不但設下圈套引自己上勾,還讓他的丈夫把自己的三姐和姐姐都抓了,如果不趁機好好報複一下她,那實在太枉此行了。
“怎麽檢查?”陳玉蓮太不明白楚傳宗的意思。
楚傳宗一把将陳玉蓮抱了起來了,然後朝卧室走去,一邊走,一邊說:“當然是到床上檢查啦,我要檢查一下,你有沒有沒變松馳了。”
楚傳宗現在不怕陸正義回來了,就怕他不回來。因為他已經布好了局,讓他自己的手下把他抓了。相反,在陸正義沒回來之前,他自己可不能先行離開。
他要讓外面的那些警察知道已經有一個陸正義在家了,等下回來的陸正義才是假的。不然,他們看到自己已經外出了,等下看又看到一個陸正義回來,他們可不知道該不該抓了。
在等待陸正義回來的這段時間,如果自己一直和陳玉蓮聊天,聊多了必然會出錯。因為,自己對陸正義和陳玉蓮之間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一不小心就露出破綻。與其這樣,不如趁着這段時間,跟陸正義的老婆做一些男女之間愛做的事情,好好折磨陳玉蓮這個狠毒的小賤人。
“讨厭,你想要人家就直說嘛,找什麽借口,說要給人家栓查。”陳玉蓮馬上撒嬌道。
“好吧,我是想要你,今晚你被挾持,受了驚吓,我給你好好壓一下驚,讓你放松一下。”楚傳宗說完,就将陳玉蓮扔到了床上。
然後,楚傳宗就像狼一樣撲了上去。
脫衣服的時候,楚傳宗拉過被子,将自己和陳玉蓮都蓋在被子下,不讓陳玉蓮看到自己雄壯的資本。
接下來,楚傳宗就在被窩裏粗魯地,狠狠地報複陳玉蓮。
“啊……等一下……快停下來……”陳玉蓮不停地尖叫。
楚傳宗一邊報複着陳玉蓮,一邊問道:“為什麽要停下來?”
“啊……你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威猛了啊……”陳玉蓮恐慌地說道。這種感覺是如此的熟悉,一如那個作惡多端的楚傳宗的管家。
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了陳玉蓮的心頭,難道現在這個陸正義,就是那個管家化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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