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
傅予回到舞團,重新開始練習,最開始的幾次還是翻不過去,但到了後面越做越快,反而翻過去了。
她又開始了練習其他的動作,團長來到之後,心想:小予這麽一天一個樣啊,昨天和今天完全不是一樣子的。
傅予停止練習拿毛巾站到一旁去擦汗,看見團長來了,傅予笑容滿面的走向團長,團長有些害怕說:“小予啊,你想幹什麽啊,你是昨天的小予嗎?”
傅予停住腳步站在團長面前說:“哎呀,團長,還是我,別害怕,問你一個事。”
“你說。”
“國慶我們放不放假啊?”
“全國人民放假,我們肯定放啊。”
“謝謝團長,我走啦。”
傅予又跑到衆人之間練功,今天的她元氣滿滿,她心中只有一句話:國慶,我們下次見面。”
國家隊訓練晨跑已經結束,接下來是體能測試,陶恩溪覺得那時臉丢大了,為了給自己挽回點面子說:“傅予長的也就那樣吧。”
其他隊員說:“但她可是傅女神,你不知道她的舞劇很出名嗎?”
“對啊,當時南城首演都火爆了,今年又成功入圍了荷花獎。”
“聽說舞團沒有替補,每一次都是傅女神上,年輕有為啊。”
陶恩溪受不了她們幾個講話說:“你們也就見過她一面,就一面你們就覺得她人好”
這時葉臣坐在一邊聽不下去說:“哎哎哎,你說誰呢,注意你的言辭,這要是被阿許知道了有你好看。”
陶恩溪不以為然說:“你就是那個葉臣啊,你是預備隊的吧,這是國家隊,不用你講話。”
葉臣可不是吃素葉臣說道:“ 我們阿許也是從預備隊裏出來的,那他的水平在我們那是直接可以參加國際賽的,預備隊也有人才。”
陶恩溪剛想講話,葉臣又怼她說:“ 還有你不是想了解傅予嗎?我告訴你我們家阿許對傅予那是一見鐘情,傅予上次還特意給我送了舞劇的門票,還有是我們阿許先表白的,在衡州集訓的時候,他當時還帶着傅予一塊去的,怎麽樣,阿許的專情比哪個人都強,我看你就別打我家阿許的主意了啊。”
一口氣說完也不喘氣,吵架的最高境界在葉臣這誕生。
陶恩溪看遇到高手吵不過,氣的直接回宿舍,葉臣一臉驕傲的站在那裏自我陶醉,沒成想他背後站滿國家隊的成員,中間站着彭許,有一些人的手搭在彭許的肩上,有人看向彭許。
葉臣回頭,看見彭許死亡的眼神望着他說:“阿許啊,我不是故意的,她老是不死心,我幫你呢。”
“你要是再講下去,你就直接把我怎麽和小予告白的都講出來了。”
葉臣一興奮說:“你們看看,告白我當然是要講的啦,再看看,這小予叫的多親切啊。”
彭許白了他一眼,轉身離開,留了一句說:“你愛怎麽講就怎麽講。”
國家隊的人都來了興趣,圍着葉臣問到彭許的告白怎麽講的,彭許也不在乎,他一點也不在乎,畢竟下一次見面是國慶。
轉眼10月1號到來,街上紅旗飄飄,傅予開始放假,她和彭許說好了先到他家,傅予一路小跑,轉圈,跳躍,心情像是被陽光長照。
她打車來到彭許所在的小區,她快速走進電梯口,到了七樓,傅予從包中拿出鑰匙,剛要拿,門就被彭許打開。
傅予像一個高興的孩子,進了房間,關上門,彭許直接抱起傅予,傅予放下手中的包,放在櫃子上面,傅予腿盤在彭許的腰間,兩個人有着許多甜言蜜語說不完。
傅予問到:“我們今天去哪?”
彭許把傅予抵到牆邊說:“等一會兒再講,好想你。”
傅予體溫逐漸上升,她今天穿的是咖色法式連衣裙,不知怎麽還是熱的不行,傅予手放到他的肩上,彭許的手環在傅予的腰間,又是一頓纏綿。
傅予來到彭許的書房,她從來沒有認真看過彭許書房,各種各樣的不同類型的書應有盡有,還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擺着他和父親的合照,吸引傅予注意力的是收藏框中的一張門票,是傅予送他的《夢回南宋》的門票。
當時彭許還留着一張沒有送人,傅予從書架上拿出那個相框,望着,彭許從身後抱住她,傅予拿着問他:“你還留着這個啊。”
彭許頭搭在傅予的肩上看着這個相框說道:“ 想留個紀念,這張沒送人。”
傅予抿唇一笑,她把相框放回原位問到:“今天去哪?”
彭許還是抱着她不放,看着她說:“去你家醫館,我做複查。”
傅予說:“我都忘了你來過我家看病,走啦,複查!”
——02
還是像三月那一天一樣傅予帶着彭許又一次來到了醫館,這次不同的是兩人是牽着手進來的,一進門遇到從小看着傅予長大的錢叔,傅予和彭許很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錢叔打趣道:“小予來了,還帶了男朋友,長大了。”
“錢叔叔好,我爸呢?”
錢叔指了辦公室說:“老傅在哪,估計又被他媳婦給數落了,快去吧小予。”
傅予牽着彭許的手來到辦公室,傅予在辦公室窗外探出一個頭,看到正在研究病例的.
爸爸,傅予喊道:“爸爸,我來了”
傅志誠正是納悶,但他也知道這是傅予的聲音說:“小予啊,帶彭許進來吧,我現在沒事”
傅予就等他這一句話,拉着彭許就跑進去,彭許很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傅予說:“爸爸,上次幫阿許檢查的是你,阿許來複查一下,拜托你了”
傅志誠示意彭許坐下,傅志誠熟練的把脈,說道:“恢複的不錯,可以不用藥維持了,要保持鍛煉。”
彭許點頭,傅予這時小腹劇痛,她站着緊靠門牆,手一直捂着肚子,傅志誠看到了說:小予啊,你要不也把一下脈吧,你臉色不太好。”
傅予剛要搖頭,彭許已經起身,手放在她的腰間說道:“聽話,就把個脈。”
之後彭許帶着傅予坐下,傅予肚子越來越疼,傅志誠把完脈說道:“我說你啊,小予,生理期來了都不知道啊。”
傅予擡頭說道:“我知道啊,只是沒來的及說,我也知道就是這幾天。”
“行行行,你就別和我貧了啊,一會找你媽去藥庫采藥,熬中藥給我喝了。”
傅予有些好轉說:“知道了,現在不疼了,我先去找我媽,阿許走啦。”
彭許和傅予出了辦公室,彭許問到:“小予,你是不是…. .”
傅予背着包說:“阿許,你在這等我一下,馬上回來了啊。”
傅予狂奔到廁所,确實是生理期,她換好之後,看見彭許手上多了一擔藥,問到:“這是誰給你的。”
“叔叔看你速度太慢了,叫我去藥庫拿藥。”
“你怎麽進去的啊。”
“上次一樣的方法。”
傅予像是賭氣的說道:“哎,沒有看到你穿白大褂的樣子。”
“行了,現在找阿姨熬中藥,給你喝。”
傅予拽着他的手說:“喝中藥,可是中藥好苦啊,不想喝,阿許。”
“良藥苦口,快點去找阿姨啊,別拖延時間。”
傅予只好放棄掙紮,找到柳書婉之後,她也沒說什麽,兩人看着傅予把藥給喝完,叮囑傅予幾句,兩人都放假,傅予本來是要幫媽媽曬藥的,現在情況可能不行,只好彭許幫忙。
媽媽的一群女徒弟被彭許清秀的外表所吸引,柳書婉說:“都把藥曬完了想打我女婿主意啊?”
傅予高興的笑了,她看到陽光下的彭許撥弄着草藥,讓每一個藥材均勻曬到,傅予坐在椅子上,不禁看出了神。
她想到了第一次和彭許見面,那是在鎮上,她第一次見到眉目清秀,溫柔的男孩子,一次次的相遇也讓她愛上這個男孩子。
轉眼來到下午五點,快是冬天黑的有一點早,傅予和彭許離開了醫館,走在胡同街口,傅予擡頭望向天空,看到月亮出來,她靠在彭許的手臂上說:“阿許,你還記得那天晚上跳的舞嗎?”
“記得,當時那天的月亮和耀眼,和今天一樣。”
傅予擡頭看向被月光照射下的彭許,對他說:“是啊,今晚的月色真美。”
彭許牽着傅予的手說:“今晚月色和你一樣,很美。”
我們都在一段時間深愛的彼此,但又不知怎麽表達,夏目漱石先生在翻譯我愛你的時候沒有直接表達,而是用着那句“今晚月色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