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改變主意了,我想他死。”陸昊溫眯起雙眼,眼中帶着毀滅的氣息,一雙手掐住了秦京媛的脖子。
“你居然可以為了一個男人這麽犧牲,今天是我,明天鑰匙其他男人,是不是也一樣為了雷皓白,什麽都可以。”
陸昊溫恨不能掐愛秦京媛,這個女人明明是喜歡自己的,為什麽,為什麽她變了。
“……”秦京媛一言不發,也不掙紮,臉尖尖張紅了,餘光撇見了倒在地上的生死不知的雷皓白,一顆心直往下墜。
這樣也好,她去黃泉給雷皓白賠罪。
“你掐死吧,你打死了他,剛好我可以去找他——”賠罪,兩個字還沒說完,秦京媛就暈過去了。
“老板秦小姐-——”保镖終于發現了異常,看着秦京媛腳下的血,驚恐睜大雙眼,喊道。
陸昊溫低頭一看,驚慌松開手,抱住秦京媛。
“叫醫生。”陸昊溫凄厲的喊道,聲音有着掩飾不住的驚慌。
“是。”
“圓圓——”
陸昊溫摟着秦京媛,帶着他自己都難以察覺到刀溫情,喊道。
秦京媛徹底陷入了黑暗,她察覺到一個溫暖的懷抱,很熟悉,很熟悉,好像她曾經在這個懷抱呆過。
“醫生她怎麽樣了?”陸昊溫緊張的問道,一雙眼盯着秦京媛的肚子,內心有着說不出的複雜。
“孕婦情緒過于激動,有先兆流産的現象,我已經給她打了一陣,注意觀察,不要讓她太過激動,這麽下去,孩子肯恩個保不住。”
陸昊溫一聽孩子保住了,為唯一松了一口氣。
“我,我知道。”陸昊溫給了保镖一個眼神,讓他送醫生出去。
“老板,那個人怎麽辦?”保镖這才想起來雷皓白還半死不活在大廳裏躺着呢。
雷皓白!
陸昊溫一聽就想起雷皓白,他恨不能殺了他。
“把他扔到樹林去,生死由命。”陸昊溫眯着雙眼,冷冷的說道。
保镖的眼中閃過遲疑,雷皓白的傷勢很重,現在把他扔出去,簡直就是送死,正猶豫着要不要說一些求情的話,陸昊溫又改變主意了。
“等一下。”陸昊溫看着秦京媛,想着他求着自己的表情以及醫生的話,如果到時候醒來發現他把人扔樹林了,她會更激動的。
“扔會到大街上。”陸昊溫改變主意,冷冷的說道。
“是。”這個倒是不怎麽讓保镖為難,立刻帶着人把雷皓白送出去。
雷皓白就這麽一身血的被扔到街頭,好在好心人經過,總算讓他撿回了一條小命。
“不要,求你,不要。”
陸昊溫摟着秦京媛在床上小憩,秦京媛卻睡得極其不安穩。
嘴裏不斷的喊着不要,不要。
陸昊溫冷冷盯着秦京媛,盡管她的身子是如此的火熱,可是他卻覺得她的心是冰冷的。
“你喜歡上他了嗎?”
陸昊溫摸着秦京媛的臉,自言自語的問道。
“你不是說喜歡我嗎?”陸昊溫從秦京媛的眉毛一直摸到她的小嘴,輕輕的按住她的雙唇,喉結微微滾動,最後低頭噙住她的雙唇。
“只要是我的,我就不會放手。無論是人還是東西。”
帶着一絲決然,陸昊溫發着狠說道。
……
“雷皓白聯系不到?”季司承聽到沉香的電話,下意識皺起眉頭。
“對啊,昨天擔心特意來找他,結果電話也打不通,去他家人也不在,都不知道他在哪裏?”
沉香還從來有那麽長的時間聯系不到雷皓白,擔憂道。
“有沒有可能去其他朋友家。”
季司承說出了猜測。
“怎麽可能?他朋友就那麽幾個,再說了,就算要去從昨天到現在也差不多回家了,結果現在人還沒出現。”
沉香越想越覺得不對,站在雷皓白的家門口,一臉焦急。
“你怎麽知道他不在家?”季司承皺起眉頭,她該不會一大早就去找他吧。
“我在家門口啊,我現在給他電話,也沒人接,座機也是。”沉香等的都焦急了,心裏把雷皓白罵的要死。
“我想破門而入啊,他該不會昨晚洗澡的時候暈倒家裏吧。”沉香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已經在腦中腦補了雷皓白全身是血的躺在浴室裏的模樣。
“他應該沒有那麽蠢吧。”季司承皺起眉頭,下意識的搖頭,這麽低級的錯誤雷皓白要是敢犯,他一定嘲笑他。
“很難說,不然怎麽從昨晚開始就聯系不上了,肯定是這樣,你有沒有認識開鎖的,快點家來,我要進去。”
“等等,你在門口等我,我馬上過去。”
季司承一想如果真是這樣,那沉香豈不是要看雷皓白的裸體,那怎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