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岚推開他,抹幹嘴角的深紅酒漬,擡眸說道:“老公,關于那天醉酒的事,我可以解釋。”
男人挑眉,自顧自的給空了的高腳杯裏倒滿酒,目不斜視,白木岚只能聽到他輕飄飄的聲音,“哦,解釋什麽?”
“那天,我心情不好,在宴會上喝了很多酒,然後我就看到了你……不,我認錯了人……唔……”
許是他不想再聽到從她嘴裏再聽到那個名字,索性又吻住了她的唇。
白木岚能感受到男人強勢的壓迫,她用力去推他,卻被男人緊緊扣住後腦。
她咬緊牙關,男人卻不依不饒。
白木岚氣的拍他,卻被男人一個猛力壓到在床中央。
她被彈了彈,驚訝的瞬間,被男人趁機而上,她被逼着喝了許多酒。
原本晚上在吳銘海那就喝了不少清酒,雖然度數低,但喝的多了,還是有點微醺。
再加上紅酒後勁大,兩種酒摻和,不一會她就滿臉通紅。
白木岚推着他的手臂漸漸用不上力,再送到嘴邊的紅酒也不再拒絕,倒是,紅酒的甘甜深深刺激了她的味蕾。
喝着喝着,她便自己尋起了酒來,但是她的頭腦還是比較清醒。
白木岚走到床頭邊,拎起梳妝臺上的半瓶酒,冷笑,“你不是想看我醉嗎,這點哪夠,還差的遠呢!”
仰頭咕嘟咕嘟,冰涼的液體就順着她的喉間一路向下。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動也不動。
看着她把空了的酒瓶倒過來空了空,眼底的眸光越加幽暗。
白木岚一把扔掉了酒瓶,沉着眸問他:“我還沒醉欸,不用再來一瓶?”
陸昊風面色微沉,不說話。
她卻一聲冷笑,拿起了一邊的電話,“童媽,給我再拿一瓶酒來!”
“夠了!”男人猛地起身按斷通話,眸子裏潋滟的光,“你醉了!”
白木岚輕笑,挂斷電話,把他往床中央一推,“我沒醉,我清醒的很!
我知道你不高興了,你生氣!你氣我不聽你的話,在外面亂喝酒,喝醉了酒後抱着一個陌生的男人說‘想你’!
醉到什麽都不知道,醉到看誰都像你!
陸昊風,你無恥,你卑鄙!你故意吊着我!我打電話給你,都是你小蜜接……你明明知道我讨厭她,你還把她放一旁,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你這樣對我,我憑什麽不能生氣,憑什麽不能借酒消愁……唔……!”
白木岚說着說着就哭了,只是剛控訴完就被男人一個吻封住。
而這次比剛才更為強勢和霸道,“你是我的,我不希望看到你跟任何男性笑,誰也不行!”
“陸昊風,你神經病!”
白木岚狠狠推開他,扭頭就向外走。
手腕被一個大力握住,下一秒她被男人一把攬住,抛到了床中央。
男人翻身而上,把她壓在了身下。
房門突然被敲開,童媽端着一瓶酒錯愕的站在門口。
撞破了別人的好事,她立刻紅了臉,只是夫人要的酒……
男人擰眉,拎着一個枕頭立刻砸了過去,“滾!”
童媽吓得趕緊退開,還貼心的把門重新關好。
房間裏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氣氛,白木岚紅着臉,默默流淚。
這個男人有病,他做什麽都行,她做什麽都不行。
一個要求,兩個标準,分明就是欺負她。
“陸昊風,你病的不輕,你應該吃藥!”白木岚氣的牙癢。
男人捏起她的下巴,眸色沉沉,“你知道你抱着的那個人是誰嗎?”
白木岚一怔,“誰?”
“我弟弟,陸昊溫。”
竟然是他!難怪她感覺今天他看她的眼神有點不太正常,感覺好像在看什麽東西,意味深長。
白木岚喃喃,口中不經意跟着叫出了這個名字,“陸昊溫……”
“不準喊他!”
男人眉一擰,立刻懲罰性地咬住她的唇,深深吻着,把她狠狠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一夜瘋狂。
特別是女人醉酒的時候,神智清醒,感覺比平日更加敏感。
她被狠狠的折騰了好幾次。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白木岚頭疼的難受,男人已經不在身邊,房間裏只有她一人。
想起昨夜他的不講理,狠狠的蹙眉。
故意讓她醉酒,故意看她酒醉,故意壓迫她……什麽道理。
再看身上的他故意留下的痕跡,無奈的嘆氣。
還像個幼稚的孩子一樣,她今天還要去看思茜呢,這讓她怎麽見人。
房門突然被打開,白木岚看着男人從門外走來。
他的手裏端着一杯黃色的液體,看起來像是蜂蜜水。
男人大步走到她的面前,垂着眸,把水杯遞給她,聲音裏已經聽不出昨晚的怒氣:“解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