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娃娃親
在我懷孕五個月得時候,肚子已經顯得十分圓潤了,而這幾個月來,在臨淵得精心侍奉下,我也着實長了不少肉,不過好在我本就骨架小,除了肚子外,其他倒也沒看出胖了多少。
不過每到晚上,臨淵抱着我的時候,都會在我耳邊呵着氣,直嘆手感好了不少。
我……
加之自從我懷孕後,和臨淵便再也沒那啥過了,而今晚,臨淵那手上一片灼熱,雙手更是在我的背部和更加圓潤的胸上,來回揉捏着,我便知曉他的企圖了。
而後臨淵更是在我耳邊用十分魅惑的嗓音,說着什麽他問過了仙醫,現在已經可以那啥了,而後便從我後面進入,開始律動起來,動作倒是很溫柔,不過等等,臨淵是什麽時候回的天宮,我怎麽不知道。
再後來,風信和伊人墨也回了不羁山,還從凡間給我帶了好些我喜歡的吃食回來。
而關于風信和伊墨之間的關系,整座不羁山的人都看出來了,而臨淵什麽也沒說,想來也是不反對的。
不過,有天晚上,我實在是忍不住好奇,便同臨淵讨論伊墨和風信誰是上面那個,誰是下面的問題。
沒想到臨淵聽完,一臉認真,很是認真的分析了很久,而後告訴我伊墨在上面的可能性最大。可我立馬不樂意了,一巴掌拍向床單,從床上坐了起來,很認真的對臨淵道“不行,再怎麽說,就面向來看,風信也應該是個個功呀,那身材,那……”後面的話,在臨淵瞬間陰沉的臉色中消失不見了。
待臨淵虹臉色好些後,我挨在他身旁,蹭了蹭他的胳膊,對他撒嬌道“要不,我們現在悄悄去他們那邊看看,這樣……”
話還沒說完,便被黑着臉的臨淵拉近了懷裏,然後……由此可見,在床上的時候,真的不要聊其他任何男人的事,男人吃起醋來,女人只有被壓的份兒。
再過了那麽一兩個月,之前的男子,也就是鏡容的屬下,叫扶桑的,再次帶着月河來到了不羁山,好些日子不見月河了,倒長高了不少,模樣也越發俊俏了。
每次月河來的時候,我都會抱抱他,可如今我帶着圓滾滾的肚子,就不方便了,還真想趕緊卸貨。
每次月河來不羁山的時候,都會住上好幾天,而臨淵更會親自教他書法和繪畫。
別看月河才四歲不到,但卻寫得一手好字,除了臨淵的教導有方,還有便是月河自己的努力,聽說月河沒晚都會學習到深夜,小小年紀,便如此辛苦,看着真讓人心疼。
這日,他們幾個大男人在涼亭內下着棋,臨淵和山栀一邊,風信和伊墨在另一邊,別看臨淵是伊墨的上司,但伊墨的表現沒有一點怯弱,絲毫不與臨淵相讓。
連他他們厮殺了幾局,我和鏡心都沒有在看下去的心思了。鏡心便帶着方旭回竹樓了,而我則帶着月河做到了涼亭的不遠處,曬着太陽。
我原本想讓扶桑不用跟來的,可看着扶桑那一臉堅定,顯然是個不好說動的倔脾氣。一聲不吭的,握着劍,筆直的站在了我和月河身後,不得不說,扶桑還真不失為一個好的護衛。
不過我也不覺着有什麽,扶桑愛站着便讓他站着吧。
現在天氣十分的好,在溫溫柔柔的光線照耀下,人的心情自然也十分好了。
月河乖巧的坐在我的身旁,我擔心白白嫩嫩的月河被熱着了,便變出了一把帛扇,給月河輕輕扇着。
漸漸的我發現,月河那圓溜溜的眼珠一直注視着我的肚子,一臉的好奇,我便知曉了他的心思,對他輕聲道“要不要摸摸看”
月河那黑黝黝的長睫毛撲扇着,眼中溢着渴望“真的可以嗎”
我微笑着對他點了點頭。
月河小心翼翼的伸手撫上了我的肚子,而後一臉的欣喜,臉上洋溢着小孩特有的純真。
也不知為何,看着面前的小月河,我沒來由的來了一句“如果姨肚子裏的是個男孩兒,便讓他嫁給你好不好”
我說完後,月河一臉認真的望着我,圓滾滾的眼中透着一股認真,而身後站得筆直的扶桑,不禁扯了扯嘴角,一股涼意從他身後襲來。
我之所以這般說,一是為着逗月河玩兒的,二嘛,如若我生的不是女兒,便不能和山栀家的方旭定親了,想來也蠻虧的,不如留給月河,剛好我和臨淵也很喜歡月河。
當然以上僅是我一時無聊說着想着玩的罷了,卻不曾想到月河會将我說的話聽下去了。
生慕楓的那天,天氣晴,帶着涼涼的微風,天空更是萬裏無雲,怎麽看都是個吉利日子。
為我接生的是一位臨淵專門從天宮請來的産婆,據說經驗那叫一個豐富。
雖說之前,鏡心便安慰我生孩子沒有那麽痛,很快就過去了,可話雖那般說,真的放在我身上的時候,痛得我發誓再也不生了。
臨淵在門外焦急的走動中,山栀則一臉輕松的坐在屋內喝着茶,完全一副過來人的模樣,殊不知當初鏡心生方旭的時候,山自己也是焦急個不停。
反觀一旁的風信和伊墨,互望了彼此一眼,一副我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的模樣,相當的淡然。
聽着從房門內越來越大的叫喚聲,臨淵發誓,這孩子一個就夠了,真的不能來第二個了。
終于,在一聲洪亮的啼哭中,所有人都放下心來。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了一聲洪亮的哭聲,想來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原本打算先看一眼我那孩子的,無奈太累了,随即便睡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見到的是一臉關懷的臨淵。我原以為他會急着抱女兒,然後把我扔在一旁,卻沒想到一直守着我,我現下自是十分感動的。
而後,我才知道,我生的不是他們所期待的女兒,而是兒子,難怪臨淵一臉的無所謂,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我身上。
我想臨淵心裏定是氣壞了,但依他的脾性是決計不會表現出來的。而我卻在心裏暗自竊喜。自從看到慕楓後,看看他那臉蛋兒,那眉眼,那鼻子,簡直是和臨淵同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可把我得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