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可以娶了楚傳宗的姐姐楚夢韻為妻,成為楚傳宗的姐夫的,可是被楚傳宗那小子給破壞了。我姑夫被楚傳宗害死了,我姑姑現在被迫逃亡,下落不明。我跟楚傳宗,可以說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啊!”陳品文說道。
“只要你将我安全送到無上觀,成為了我的徒弟,到時候我教你武功,你報仇就指日可待了。等你練成了絕世武功,不但可以找楚傳宗報仇,美女也随便你挑,到時候何愁娶不到老婆,你想要多少老婆都行。知道楚傳宗那小子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美女喜歡嗎?就是因為他強,他武功好,自古美女愛英雄。美女,只配強者擁用!只要你足夠強大了,你也一樣可以擁有很多美女,到時候就算你不想要,也會有很多美女自動送上門來。”黃子虛看出了陳品文比較好色,于是就投其所好,說了這樣一番話。
陳品文聽得心花怒放,渾身充滿了力量。他是被黃子虛一語點醒了,原來楚傳宗這段時間混得風生水起,完全是因為他的武功好,足夠強大,所以,像歐陽清這樣的絕世美人,都會願意跟他到鬼谷山來打野戰!
“黃道長,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把你送到無上觀的!”陳品文興奮地說道。他已經暗下決定,等自己練成了絕世武功,還是要娶楚夢韻的,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
……
陳品文扶着黃子虛爬了一段路之後,就有開始氣喘籲籲,有些走不動了,便問道:“這裏離無上觀還有多遠啊?”
“無上觀在白鶴山山頂,還遠着呢,我現在走不動了,你背我一下吧。”黃子虛失血過多,實在是走不動了,只好求陳品文來背了。
“好的,黃道長,快上來吧,我背你上山。”陳品文知道想要拜師學藝,必須得大獻殷勤才行,不付出一些,別人又怎肯教自己武功呢?對于這種人情世故,他還是懂的。
“你還叫我黃道長啊,應該叫師父了。”黃子虛也知道要讓別人付出,必須得給別人一點甜頭才行。
“是,師父。”陳品文開心地說道。
就這樣,陳品文成了黃子虛的徒弟,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背着黃子虛上山。
陳品文的長期沉溺于酒色,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好,以他的體質,一個人上山都要累得半死,現在背着一個臨近昏迷的黃子虛,他沒走幾步,就累得氣喘籲籲了。
“師父,你怎麽這麽重啊?”陳品文有些吃不消了。
“不是我重,而是你太弱了,以你現在的體質,不加強鍛煉,怎麽能練成絕世武力啊?你得加油啊,想要練成絕世武功,就得從現在開始鍛煉,不然,就算我肯教你,你也練不成,現在考驗你的時候到了。”黃子虛怕陳品文會半途而廢,把自己棄之荒野,只能不停地給他打氣。
“好,我一定能堅持下去的!”陳品文一想到練成了絕世武功之後,就可以打敗楚傳宗,得到他的姐姐楚夢韻,并且可以像楚傳宗那樣有很多美女纏身,他就又渾身充滿了力量。
又走了一段路,陳品文實在堅持不住了,只好說道:“師父,我快不行了,咱們先歇一會吧!”
“不行,我失血過多,不能再耽擱了,萬一我還沒到無上觀就死了,誰來教你絕世武功啊!男人不能說不行,以你現在的體質,要是不加強鍛煉,以後就算娶了老婆,也是不能滿足她,她遲早都要紅杏出牆的。如果你的身體鍛煉好了,再加上我的指點,到時候一夜禦十女都沒問題啊!”黃子虛說道。
陳品文聽到黃子虛這樣說,頓時又多了一份力量,一夜禦十女,想想都刺激啊!他現在那方向真的問題,雖然算不上三秒哥,但是絕對不會超過三分鐘。
到後來,陳品文實在是堅持不住了,連腳步也無法挪開了,黃子虛才讓他停歇一會。雖然黃子虛不斷地給陳品文精神力量,但是陳品文的體質實在太差了,無法一口氣背着黃子虛上到無上觀。
一路走走停停,歷經了千辛萬苦,用了一個多小時,陳品文終于背着黃子虛來到了山頂。此時的陳品文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接近虛脫了。
來到了山頂,一座非常巍峨壯觀的建築物出現在了陳品文眼前,大門上赫然刻着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無上觀!
深夜的無上觀一片冷清,在朦胧的月光下,更有一種說不出的神秘。
“師父,到無上觀了!”陳品文興奮地說道。他怎麽也想不到,在白鶴山山頂上,竟然會有這麽雄健的建築物,從這無上觀的氣派可以看出,這裏的人肯定不簡單!
可是,趴在他背後的黃子虛卻沒有任何回應。
陳品文一驚,急忙将黃子虛放了下來,發現他已經昏迷了。
“大膽狂徒,膽敢夜闖無上觀,你到底是什麽人?快報上姓名,我不殺無名之輩!”一名看門的道士見到一個陌生闖到了無上觀門前,馬上沖出來大喝道。
“道長,我叫陳品文,是我師父讓我把他背到這裏來的。”陳品文見到這個道士兇神惡煞地沖過來,急忙解釋道。
“你師父?你師父是誰?”那道士問道。
“就是這位啊,我師父說他是無上觀的,難道你不認識我師父?”陳品文有些納悶地說道。
那道士看到滿臉是血,臉色慘白的黃子虛,頓時大吃一驚,驚叫一聲:“啊!大師兄,你怎麽了?”
可是,黃子虛已經昏迷了,無法回答這位道士了。
“快來人呀,大師兄出事了!”道士急大朝裏面大喊道。
不一會,數十名道士從裏面陸陸續續地跑出來,看到黃子虛的右眼被打得血肉模糊,全都驚惶失措。
這時,一位五六十歲,頭發有些花白的道長也從無上觀裏面走出來了。
“師叔!”
衆道士見到這位道長出來,恭恭敬敬地喊道。
這位道長,正是無上觀掌門的師弟張道旭,衆道士的師叔。現在無上觀的掌門曾天行正在閉關修煉,無上觀中的一切事務都是由師弟張道旭全權處理的。
“到底怎麽回事?”張道旭見到黃子虛受傷了這麽重的傷,也是微微了一驚。
“大師兄的右眼被打瞎了,現在已經昏迷不醒了。”一道士說道。
“到底是誰幹的?”張道旭又問道。他心中也是很郁悶,上次這個大弟子下山走一趟,回來的時候也是身受重傷,才養好傷沒幾天,結果又偷偷下山去惹事,然後又重傷而歸。不知道他到底下山去幹什麽,怎麽受傷的總是他?
陳品文站起來說道:“是被我們杏花村的一個叫楚傳宗的人和兩個女人一起打傷的,他的眼睛是被子彈打傷的。”
“他們是怎麽打起來的?”張道旭又問道。見到黃子虛的右眼被子彈打得血肉模糊,他心中又是一陣納悶,自己的這個大弟子可是黃階中期巅峰的實力啊,這樣的實力,放在世谷界,那是可以橫行無忌,非常牛逼的存在了,怎麽還會被子彈所傷?難道山下也很多絕世高手?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可以确定的是,那個楚傳宗在我們杏花村就是一個非常可惡的村霸,仗着自己會武功,在村裏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黃道長可能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想要給我們杏花村除暴安良,所以才和楚傳宗打起來的。”陳品文抓住這個機會抵毀楚傳宗來擡高自己的師父黃子虛。
“豈有此理,這個楚傳宗太放肆了,在村中作惡就算了,連我無上觀的弟子也敢下此毒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盡早我也要讓他付代價!”張道旭很生氣地說道。
陳品文心中大喜,沒想到自己随便挑撥一下,就能讓無上觀的人與楚傳宗為敵了。于是,他又說道:“道長,那楚傳宗不但作惡多端,還非常狂妄,目中無人,今晚我帶着黃道士逃走的時候,他還口出狂言,說他遲早要上白鶴山來踏平無上觀,把無上觀給滅了,殺過雞犬不留。”
“他要是敢上無上觀,我會讓他有來無回!對了,你是什麽誰?”張道旭沒見過陳品文,便又問道。
“我叫陳品文,是杏花村人。”陳品文說道。
“是你将黃子虛送到這裏來的?”張道旭又問道。
“是的,剛才我開車路過鬼谷山的時候,正好看到我師父受了重傷,我師父就讓我把他送到這裏。”陳品文說道。
“你師父?哪位是你師父?”張道旭又問道。
“就是這位黃子虛道長,他說只要我把他送到無上觀,他就收我為徒。”陳品文解釋道。
“好吧,先別說這麽多了,快把你們大師兄擡進去,我給他療傷。”張道旭說道。現在黃子虛危在旦夕,當務之急是先把他救醒,等他醒來之後,再慢慢跟他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不遲。
“是,師叔。”
衆弟子說完,就七手八腳将黃子虛擡了進去,陳品文也跟着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