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就是再去一趟盤龍谷拿串鑰匙嗎?又不是什麽龍潭虎穴,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再說了,我的身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在整個杏花村,都沒有人能欺負我的,你們就放心好了。”歐陽清也不想連累楚傳宗,所以這樣說。
“好吧,那你小心一點。”楚夢韻聽歐陽清這樣說,就不再要求楚傳宗陪她一起了。
“我會的,衆位姐妹,再見。”歐陽清說再見的時候,突然有些傷感,因為,這一別,可能就是永別了。
對于血魔的實力,歐陽清是非常清楚的。血魔身為血羅剎殺手組織排名第一的殺手,實力并不是浪得虛名的。他是衆多殺手當中唯一的修煉者,實力已經達到了黃階中期,在世俗界已經是非常恐怖的存在。除了血羅剎組織的老板之外,他就是最強的。
“歐陽老師再見。”
衆人與歐陽清道別之後,就回去了。
歐陽清獨自一人去了盤龍谷。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都是槍不離身,随時都準備好了應戰。
楚傳宗一直覺得今晚的歐陽清有些奇怪,特別是她說再見時的傷感語氣,不知道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不過,歐陽清不要他陪去盤龍谷,他也不好厚着臉皮跟過去。
回到了與白雪湘家的分岔路口,楚夢韻又對楚傳宗說道:“傳宗,你送一下雪湘姐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白雪湘有些不好意思讓一個男人送自己回家。
“要的要的,現在天色已黑,正是蛇出沒的時候,萬上路上有蛇什麽的,那就不好了,讓傳宗送你回家,我才放心。”楚夢韻說道。
“好吧,那就讓他送吧。”白雪湘今天很開心,其實也是想和楚傳宗多相處一會的。
于是,楚傳宗就送白雪湘回家了。
“雪湘姐,今天開不開心啊?”送白雪湘回家的路上,楚傳宗沒話找話說。
“開心。”白雪湘甜蜜蜜地說道。
“開心就好。”楚傳宗笑道。
“對了,你那個殘局,我總覺得很有玄機,你到底在哪看到的啊?”白雪湘想起了那個詭異的殘局,又問道。
“雪湘姐,你別想那個殘局了好不好?要是你再走火入魔,我肯定會被你媽大卸八塊的。”楚傳宗說道。
“我很好奇啊,這個棋局很深奧,再給我一些時間,我應該能破。你到底在哪看到的?”白雪湘問道。
“你別問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也不要再去想怎麽破那棋局,破不破得了,又有什麽關系呢?”楚傳宗真怕白雪湘會再次陷入了那棋局而不能自拔。
他已經知道了,那棋局,只有達到一定造詣的人才會陷進去,像自己這種水平的人,根本就看不出其中的玄機,所以不會陷進去,只有像白雪湘這樣的象棋高手才會。
“當然有關系啦!如果我能破得了那棋局,你就得給我做牛做馬。如果我破不了,我就得給你……給你做老婆。”白雪湘紅着臉說道。
“你還記得這些啊,就當我們沒有打賭好了。”楚傳宗說道。
“不行,我白雪湘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麽?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給我做牛做馬的!”白雪湘今天見到楚傳宗對他姐千依百順,唯命是從,她也想要一個這樣的跟班。
“我不怕給你做牛做馬,就怕到最後你會做我老婆。”楚傳宗笑道。
“你想得美,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我是白虎女,就算我想嫁給你,你也不敢娶。”白雪湘的話中帶着一些淡淡的憂傷。她已經對楚傳宗動了情了,要是真能嫁給楚傳宗,也是不錯的呀,至少他很老實,很聽話,任勞任怨,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誰說我不敢,只要你敢嫁,我就敢娶。”楚傳宗說道。
“你都已經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如果我真嫁給你,楊秀瑩怎麽辦?”白雪湘說道。她雖然平時不出門,但是楚傳宗和楊秀瑩的事,她也是聽說了的。一想到楚傳宗已經有了女朋友,她心中又是一陣失落,難道自己要當第三者?
“雪湘姐,怎麽聽你的語氣,好像真的想嫁給我啊?”楚傳宗說道。
“誰說我想嫁給你,我就是做個假設,看看你的反應。”白雪湘紅着臉說道。
“如果你真想嫁給我,那我就娶兩個老婆好了。”楚傳宗開玩笑般說道。
“你好花心啊,等以後見到楊秀瑩,我就告訴她,說你花心,哼!”白雪湘說道。
“不要啊,那我肯定會被她打個半死的。”楚傳宗說道。
“原來你這麽怕老婆的啊?”白雪湘笑道。
“當然怕啦,我這輩子最怕兩個女人,一個是我姐,另一個就是我未來的老婆。”楚傳宗說道。
“那你就想辦法封住我的嘴。”白雪湘說道。
“怎麽封?”楚傳宗問道。
“以後天天帶我去玩,帶我吃好吃的,我心情好了,就不會告密了。”白雪湘說道。一切順其自然吧,不是自己的菜,強求不來。是自己的,終究會是自己的。這樣想,她就開朗了很多。
“這個好辦,那以後我有空就來找你玩。”楚傳宗說道。
……
兩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白雪湘家。
周蓮英見到女兒笑靥如花地回來了,很開心地問道:“雪湘,今天玩得很開心吧?”
“嗯,是玩得很開心。”白雪湘笑道。
“開心就好。楚大傻,謝謝你啊,讓我家雪湘玩得這麽開心,快進屋裏坐。”周蓮英對楚傳宗說道。
楚傳宗沒想到周蓮英對自己的态度轉變得這麽快,由之前的破口大罵變成了現在的以禮相待。
“蓮英嬸不必客氣,能讓雪湘姐開心,我也開心。”楚傳宗說道。
“你們吃飯了沒有?要是沒吃,我炒些菜給你們吃。”周蓮英問道。
“媽,我們吃過了,今天楚傳宗打了很多獵物,我們燒了一天烤,現在肚子還脹着呢!”白雪湘說道。
周蓮英見到女兒臉色紅潤,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就更加開心了。
“那就到屋裏喝茶吧!”周蓮英說道。
楚傳宗盛情難卻,只好随周蓮英和白雪湘進了屋。
這時白雪湘的父親白德輝也在家,楚傳宗很禮貌地和他打招呼:“白伯伯好。”
“你這傻子,怎麽這麽晚才把我女兒送回來?你沒把她怎麽樣吧?”白德輝問道。
“……”楚傳宗一陣無語:“白伯伯,我這不是把雪湘姐完好無缺的送回來了麽?我能把她怎麽樣?”
“德輝,你怎麽能這樣說話呢?你沒看到傳宗這傻子把我們家雪湘玩得這麽開心嗎?我們應該感謝楚大傻才對。”周蓮英很不滿地對白德輝說道。
把你們家雪湘玩得這麽開心?楚傳宗又是一陣無語,這什麽話啊?要是讓外人聽到,很容易浮想聯翩的好不好?
接着周蓮英又對楚傳宗說道:“傳宗,你不用理他,快過來坐,我泡茶給你喝。”
說完,周蓮英就親自給楚傳宗泡茶了。
這時,白雪湘說道:“媽,我的象棋呢?”
“你的象棋啊,被我扔了。”周蓮英說道。
“媽,你怎麽能把我的象棋扔了呢?扔到哪裏去了?”白雪湘問道。
“我一把火燒了,這象棋太害人了,我不能讓你再玩象棋了。以後有空多跟楚傳宗出去玩一玩,不要老是呆在家裏自己跟自己下棋。都是你那死鬼爺爺不好,什麽不教,偏偏教你學下棋這麽不務正業的東西。”周蓮英說道。
“媽,你不能這麽說爺爺啊,我們中國象棋博大精深,必須得有人來繼承啊!不然,這些傳統文化就要慢慢失傳了。”白雪湘說道。
“你一個女孩子家,繼承這些東西有什麽用?有空多幹一些有意義的事,找份工作上班長也可以。”周蓮英說道。
聽到母親這麽說,白雪湘也是很慚愧的,自己長這麽大了,都沒給家裏賺過什麽錢,連農活也很少幹,基本上都是靠父母養着的,真正的在家啃老啊!
“傳宗,你那魚塘招不招工?我想給你打工,賺點錢。”白雪湘突然問楚傳宗。
楚傳宗一愣,說道:“雪湘姐,如果你想幹活,随時都可來魚塘幫忙割草喂魚,工資絕不會虧待你。”
“好,那我明天起,就給你幹活,割草喂魚。”白雪湘說幹就幹。
“行,反正阿依朵平時也幫忙割魚喂魚,你們倆也有個伴。”楚傳宗說道。
周蓮英聽到女兒要去幹活,就更加開心了。一天之間,女兒的變化真大啊,真不知道楚傳宗到底用了什麽法子,讓她變得這麽開朗了。
楚傳宗在白雪湘喝了一杯茶,聊了半個小時左右,就告辭回家了。
回到自己家時,楚夢韻和阿依朵已經洗完澡了。楚傳宗也洗了個澡,出來後看到對面的杏花村小學的宿舍的燈沒有亮。
“難道歐陽清還沒有回來?”楚傳宗不禁在心中想道,如果歐陽清回到宿舍的話,這時候一定是開着燈的。沒開燈,那就說明她還沒有回來。理論上,去一趟盤龍谷拿車鑰匙,早就應該回來了啊!
結合今晚歐陽清的種種反常表現,楚傳宗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難道她出事了?
于是,楚傳宗對楚夢韻說道:“姐,歐陽老師好像還沒從盤龍谷回來,我去看看。”
“你怎麽知道她還沒回來?”楚夢韻有些驚訝地問道。
“你看,她宿舍的燈都沒亮,所以我估計她還沒回來。”楚傳宗說道。
楚夢韻望了望對面歐陽清的宿舍,果然沒開燈,便說道:“那我跟你一起去找歐陽老師吧。”
“不用了,如果她遇上了什麽危險,你去了也幫不上什麽忙,反而會成為我們負累,你就和阿依朵留在家裏,別亂跑就行了。”楚傳宗說道。
“那事不宜遲,你趕緊去吧,小心一點,一定要把歐陽老師安全帶回來。”楚夢韻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楚傳宗說完,就拿了弓箭,飛快地朝盤龍谷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