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清畢竟是師妹,與師姐血罂粟鬥了幾十回合之後,就漸漸處于下風了。
“師姐,你要殺我可以,求你放過其他人,別殺害他們。”歐陽清自知不是師姐的對手,久鬥下去自己必敗無疑,只好先替其他人求情了。
“我們這次執行的任務,最主要就是殺你和蔣嘯虎。所以,你和蔣嘯虎都必須死,還有那個使箭的男人,他殺了我們這麽多人,也必須死,其他人也發現了我們,也必須殺人滅口。”血罂粟一邊與歐陽清過招,一邊說道。
“念在我們過往的情誼上,求你放她們一馬,她們是無辜的。”歐陽清說道。
“從你背叛組織那一天開始,我們已經恩斷義絕,沒什麽情誼可講了。你今日的下場,都是你咎由自取的,誰叫你背叛組織?”血罂粟說道。
“我背叛了組織是我的錯,但是其他人是無辜的。我只求你們放過她們。你不能濫殺無辜啊!”歐陽清說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做為殺手,必須無情。多情的殺手,早已經死了。殺幾個無辜的人,算得了什麽?你要是不想她們死,就打敗我,殺死我,她們就不會死了!”血罂粟說道。
歐陽清求情不成,為了救其他人,她只好又與師姐血罂粟血戰了。
蔣嘯虎聽到兩人的對話,知道了歐陽清也曾經是血羅剎的殺手,只是不知道什麽原因背叛了血羅剎組織,現在也被組織的人來追殺了。與她對戰的,正是她的師姐。
想不到自己的義女,竟然是血羅剎的殺手啊,難怪她的身手與槍法都如此厲害!
歐陽清與血罂粟又鬥了十幾回合,可是,畢竟師姐血罂粟的實力比她強,她一不小心被血罂粟一腳踢中了腹部,整個人向後倒飛起來,撞到一棵樹上才停了下來,一口鮮血從她的口吐了出來。
血罂粟馬上抽出一把匕首,飛身朝歐陽清刺去……
“姐姐——”韓冰見到歐陽清命懸一線,傷心地大喊一聲,想要去救她,無奈抽不出身去。因為她自己正被兩名男殺手圍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楚傳宗一腳踢開了糾纏他的殺手,然後飛快地沖出去,朝正沖到半路的血罂粟一掌擊出。
血罂粟一心想殺歐陽清,沒想到半路殺出了一個楚傳宗,她猝不及防,被楚傳宗一掌擊中了胸部,整個人也向後倒飛起來,同樣是撞到樹幹才停了下來。
歐陽清剛才之仇,楚傳宗用同樣的方便幫她報了。
血罂粟氣憤極了,居然被一個男人用手掌擊中了胸部,實在是奇恥大辱啊!
她馬上拔槍,朝楚傳宗開槍。
“砰!”
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朝楚傳宗飛了過來。
楚傳宗早有準備,知道血罂粟會開槍,他也馬上放箭。
箭迎着子彈而去,然後與子彈在半空相撞,雙雙撞落了。
用箭将子彈擊落,楚傳宗也能辦到,只是平時沒什麽機會表現罷了。
而血罂粟見到這個使箭的男人竟然能用箭将子彈擊落,頓時神色大變,這到底是什麽妖孽啊,居然能用箭将子彈擊落?不會是運氣吧?
血罂粟不信這個邪,又朝楚傳宗開了一槍。
楚傳宗用同樣的手法,又将子彈在半途擊落了。
這一次,血罂粟知道楚傳宗不是憑運氣了,而是他有這個實力。他的箭術太恐怖了!
她想起了上次排名第二的血鷹前來杏花村追殺歐陽清,就是被一個使箭的高手射殺的。這件事,她雖然不在場,但是同為血羅剎的殺手,同行是怎麽死的,她當然聽說了。
現在見到楚傳宗的箭法如此神奇,毫無疑問,他就是上次射殺血鷹的那個使箭高手了!
蔣嘯虎和韓冰見到楚傳宗竟然能用箭将子彈擊落,也是驚訝極了,真是一個比一個牛啊!
楚傳宗不給血罂粟喘息的機會,趁着她驚訝的時候,他馬上又朝她放了出一支箭。
現在是你死我活的生死對決,楚傳宗的箭并不是用來表現怎樣将子彈擊落的,而是用來殺人的!所以,他這一次不是被動防守,而是主動出擊了。
血罂粟正在驚訝中,沒想到楚傳宗的箭又來了。她大驚之下,想要開槍還擊已經來不及,只好一閃身跑開了。
嘣的一聲,楚傳宗的箭插進了血罂粟剛才依靠着的樹幹之中。
楚傳宗一擊不中,又放出了第二箭。
血罂粟還沒喘過氣來,見到楚傳宗的箭又到了,她都沒有時間還擊,只好東躲西閃。她都快要哭了,竟然被一個使箭的人逼得如此狼狽。
不過,楚傳宗發箭的速度畢竟沒有開槍快,因為放箭要先抓箭搭在弓弦上,比較繁瑣,不過多快的手速,也比不上開槍簡單啊。所以,血罂粟抓住了一個楚傳宗發箭的間隔期,朝楚傳宗開槍了。
“砰——”
一聲槍響,血罂粟的子彈朝楚傳宗飛了過來。
這一次輪到楚傳宗沒有時間放箭迎擊了。
而歐陽清剛才被血罂粟踢中了腹部,受了內傷,現在還沒有緩過氣來,想要開槍幫楚傳宗擊落子彈,也已經來不及了。
這一次,輪到楚傳宗命懸一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