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稍縱即逝,小小無心上游戲,躺在床上逗逗肉夾馍,下午還睡了一個回籠覺。
一天的時間,除了吃飯的時候見到楊慕辰,其餘的時間,小小都躲在屋裏。
随着時間的流逝,夜色漸漸深了。時針指向夜間10點,豐富的夜生活開始了。小小深呼一口氣,咬咬牙,就去執行她的‘第二計劃’了。
想她蕭小小天不怕、地不怕,獨獨拿一樣東西沒轍。那就是——酒!有的人千杯不醉,有的人沾酒就倒,而小小就屬于第二種人。她拿了瓶啤酒,大大的灌了下去。然後,就搖搖晃晃的走向了楊慕辰的房間。
雖然酒勁已經上頭,但是幸好她好記得她今天的目地。大力的敲了兩下房門,沒等楊慕辰開門,小小就自己沖了進去。
楊慕辰正安靜的躺在床上擺弄他的筆記本,見到小小進來,就擡起頭看向小小。冷峻的面容不帶着一絲感情,雙眸卻藏着小小不能理解的光芒。
小小見到楊慕辰就一陣傻笑,然後邁着她的‘淩波微步’飄向了楊慕辰。一整瓶啤酒,已經是小小所能承受最大的程度了,足以讓她精神煥發,卻不至于第二天失憶。
見到小小‘飄’了過來,楊慕辰蹙了蹙好看的眉頭,忙扶住小小:“怎麽喝酒了?”
“嘿嘿,嘿嘿。”小小一陣傻笑:“不愧是老娘相中的男人,連皺眉都這麽好看。”
“老娘?”楊慕辰扶着小小坐到床上,卻不能忽略她話裏的形容詞。
“嘿嘿,來~帥哥,給老娘笑一個。”小小沒主意到楊慕辰的反應,繼續調戲道。
“小小,你喝多了。”楊慕辰依舊面無表情。
“額,你怎麽不笑啊,要不,老娘給你笑一個?”
楊慕辰搖頭,打算不與喝醉酒的人聊天,特別還是一個沒有酒品的丫頭。
可是楊慕辰不說話,不代表小小不會說話,她張着小嘴,傻樂:“嘿嘿,楊慕辰,你長得真好看。”
楊慕辰不語。
“喂,怎麽不說話啊?來來,咱倆談談人生。”
“……”
“要不?咱倆談談繩命?”
“……”
“哦~!我懂了,你不喜歡說話,喜歡實際的是吧。哈哈,正好我也喜歡,來,咱們先香一個。”說完,嘟起小嘴就向楊慕辰嘴上蹭去。
楊慕辰輕輕一偏頭,小小便沒有親到。晃晃頭,小小迷糊的說道:“這個不算,來,咱們重新再來。”
“夫人。”楊慕辰低沉的聲音響起,打斷小小的動作。
“嗯?怎麽了?”
“夫人,你這是在勾引我。”這是肯定句。
小小咧嘴一笑:“嘿嘿,你才看出來啊。”
“那夫人是否想過會有什麽後果?”
“後果,什麽後果?”
“有可能……”楊慕辰停頓一下,突然貼近小小,臉上露出魅惑的笑容:“有可能,我會吃了夫人的哦。”
這呢喃般的話語,如清風般吹到小小心頭,揚起小臉,小小愣愣的看這楊慕辰魅惑的笑容,忍不住癡迷般回道:“奴家今兒剛洗完澡,爺要不要來嘗嘗鮮?”
嘗嘗鮮?!
楊慕辰嘴角抽搐了半晌,似是不知應該作何反應。平時淡定的性子讓他最後也只是抽動嘴角,并沒有笑出聲:“你确定、洗幹淨了?”
“恩恩,打了兩遍沐浴露呢,要不爺聞聞?”小小邊說,邊向楊慕辰身前湊去。
楊慕辰抓住小小亂動的雙手,無奈的道:“不用了,已經能很清楚的聞到了。”
小小這才作罷,搖晃着腦袋,她有點抵不住酒精的作用,頭開始迷糊了起來。
第二天,小小睜開雙眼,強烈的頭痛向她襲來。熟悉的擺設告訴她,她正在自己的房間裏。身旁有個略帶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傳來,小小頭痛,只得輕輕移動,拿眼神看去,果然是楊慕辰。此時,他正安靜的躺在小小身邊,沉穩的呼吸告訴小小,他還在睡夢中。
怎麽回事?昨晚不是在楊慕辰房間麽,怎麽又回到自己的房間了?小小仔細思索,最後只記得她對楊慕辰說‘嘗鮮’的那段了。
啊啊!丢臉死了,她怎麽會說出那種話啊。小小煩惱着,擡頭看向楊慕辰。
白皙的面容、挺翹的鼻,再加上一張誘人的薄唇,小小心跳加快。一大早上就這麽刺激,生活真好。
其實,楊慕辰最吸引人的是他那雙眼睛。他注視你時,你就像是整個世界的中心。他的黑眸總是閃着不同的光彩,讓人忍不住去探究,下一秒,他黑眸綻放的光芒是何種顏色。
楊慕辰安靜的睡着,長長的睫毛遮出大片大片的暗影。
小小就那麽傻傻的看着楊慕辰,若是能看一輩子多好。
“汪汪,汪..汪…”肉夾馍稚嫩的小聲音響起,吓得小小一抖索,趕忙把視線從楊慕辰臉上收回。
“汪汪…”
把一只手搭到床邊,以便肉夾馍能看到她,小小輕聲說:“肉夾馍,媽媽在這裏哦~。”
“汪…汪…”肉夾馍聽見小小的聲音,擡頭四處搜索。
小小晃動手臂,肉夾馍才發現她。邁動着小腿,歡實的跑了過來。
“怎麽了,肚子餓了麽?”小小撫摸肉夾馍,發現他肚子有點癟,便問道。
就像是聽懂小小的話一樣,肉夾馍‘哼’了兩聲。
小小一笑:“媽媽去給你做早餐哦。”說完,就要起身。
“我去吧。”低沉的聲音響起,帶着早起特有的沙啞,楊慕辰突然說道。
“額…吵醒你了?”
“沒有,你再睡會兒吧,我去給肉夾馍泡狗糧。”
小小點頭:“哦,那辛苦了。估計肉夾馍也應該上完廁所了,記得收拾一下哦。”
回首撇了小小一眼,楊慕辰沒說話,步伐有點僵硬的離開了。
小小暗笑,和肉夾馍玩了一會兒,楊慕辰就端着泡好的狗糧回來了。
喂肉夾馍吃完飯,楊慕辰才對小小說:“喝了那麽多酒,還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麽?”
小小臉瞬間就紅了,支支吾吾的說:“好像…就記得一點…”
“哦?一點是有多少?”
“額…就是剛喝酒的時候…”
“那麽,夫人是否記得,昨晚夫人讓我‘嘗鮮’的事情?”留下這句話,楊慕辰就走出了小小的房間。
獨自留下小小一個人淚牛滿面,嗚嗚,她可以說她不記得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