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Gin戀愛養成太難于是我成boss了 - 第 40 章

第 40 章

1.

既然聽到了「工藤新一」的字樣,還是從安室透的口中,琴酒不可能不去查——

哪怕工藤新一在公衆視角已經失蹤将近三個月了,但以工藤新一周圍人的表現來說,他們分明是對赫赫聲名的高中生偵探莫名失蹤的這件事愛搭不理。

琴酒最開始不知曉組織中派了人去調查這件事,畢竟他不關心。

但當他開始探知這件事的時候,單從「工藤新一失蹤」就察覺到不對。

他分明必死無疑!

既然沒埋葬在游樂園,鮮明是還活着,而且不知曉在搞什麽小動作。

琴酒于是深入——

這可讓他發現了一條富貴魚!

瞧瞧。

這不是赤井秀一嘛?

以為套了一層皮,就瞧不出來了?

天真!

殺手的眸子冷冽殺伐,他恨得牙癢癢。

若不是組織下發的五年計劃,他果斷抄了家夥去殺赤井秀一措手不及!

但一切以組織為重。

琴酒個人的私情可以往下壓壓,他不在乎。

不過,這并不代表他不可以給赤井秀一,現在套了一層皮僞裝成沖矢昂的FBI找事。

于是,在相當長一段時間。

赤井秀一去買菜,撕開标簽就是缺口,去買米,拆開倒水發現有蟲子。

這種惡毒的待遇等同于吃泡面沒有調料包。

而且在他忍不住買了泡面想憑借着方便食品對付變故的時候,他生生幹嚼了一碗——

“這日子沒法過了!”

赤井秀一苦大仇深的找到灰原哀。

灰原哀咂麽一口咖啡:“這種事情你可以去找我姐姐說。”

某些獨屬于男人的矜持灰原哀不懂,或者她故意的。

“說起來你為什麽要用燒杯來喝咖啡?”

赤井秀一瞥着她手中的透明實驗器件,而且這濃稠苦澀的滋味,黑咖啡?

他也喜歡罐裝黑咖啡,只是沒想到如灰原哀這種小女孩會喜歡這麽成熟的滋味。

“挺好的啊。”

灰原哀認為灰常順手。

作為離開組織的代償,她收到了要盡快研制APTX-4869解藥的委托。

盡管哪怕沒有這委托她也不會耽誤。

——否則,莫非要讓赤井秀一當蘿莉控?

這種犯法的行徑還是抓起來為好。

灰原哀又抿了一口,蘿莉控什麽的還是讓琴酒一人承擔罷。

她在組織中瞥見過琴酒踏着六親不認的步伐去找卡慕,好奇的僞裝路過——

——卡慕那家夥,明明只較之琴酒仍要早進入組織的老家夥,生的精致小巧,若非沒有幼齒的氣質,恐怕要成合法蘿莉。

「噫。」

灰原哀當時就對琴酒的取向表示厭煩。

2.

APTX-4869的委托來自卡慕。

早在三個月前,工藤新一才被送走的時候就收到了郵件。

若非這三個月,宮野志保不可能在成為灰原哀後,無縫銜接的連上研究進度。

就連波本會協助,将她和姐姐送出組織的這件事,也是卡慕的安排。

灰原哀不知曉對方的目的是什麽。

卡慕銷聲匿跡已經半年了,這份突如其來的活躍讓灰原哀精神緊繃。

隐約間。

她感到組織似乎成了什麽棋盤,各種棋子被擺上來,或者吃掉,或者驅逐。

開始進行一場悄無聲息的大清洗。

寂靜中。

什麽在暗波湧動。

于是,灰原哀對于脫離組織的這件事,相當迫切。

畢竟她作為APTX-4869項目科研核心,尚且不自信可以在動蕩中保存自己,何況宮野明美。

而,在脫離組織後。

灰原哀終于可以冷靜下來,思考卡慕究竟是什麽打算——

——卡慕在組織中的地位較為暧昧。

她或許存在躲懶的嫌疑,執行的任務着實不多,也極少去聚餐,也只是與琴酒關系好些。

卡慕是琴酒的引路人,衆所周知。

但她的光環似乎總是被琴酒的嚣張遮掩住,讓人似乎不由得小瞧了她。

可是這瞞不過灰原哀。

她知曉卡慕交的任務是什麽貨色,單橋匹馬進入一黑方組織,在全然不打草驚蛇的前提下,暗殺其頭目。

這種兇殘的事,可不是簡單就能做到的。

于是灰原哀從來認為卡慕較之與琴酒,還存在一種不張揚的恐怖。

這讓她兢兢業業,以黑咖啡當水喝,拼命趕APTX-4869解藥的進度!

3.

妃竹實不知曉灰原哀的心理。

她自認不是周扒皮,留給灰原哀的餘地也灰常寬裕,但灰原哀卷起來就好似滾筒洗衣機。

她不時就可以收到由諾亞方舟轉過來的,關于解藥進度的報告。

妃竹實打開,一堆字。

倉鼠小臉一皺,認為這不簡單,于是抛開不讀。

盡管在組織中暗中活躍着。

妃竹實對于現實世界還是完全失憶的Rookie。

她滿懷新奇的逛來逛去,被指揮的琴酒若有所思。

「看不出來。」

琴酒眸子一凝。

作為殺手,琴酒敏銳的就差去當偵探。

但在和妃竹實逛來逛去的途中,他竟然一點點也沒發現妃竹實的異常。

她就好似乖乖巧巧清清白白什麽也沒搞的女主人公,讓琴酒甚至懷疑她和波本勾搭,将Sherry和宮野明美弄出組織這件事是他推斷失誤——

「否。」

殺手慢慢的眯起眸子,「這家夥,在演啊?」

不。

妃竹實灰常純粹。

她沒心沒肺,鮮少有事情放在心中。

就不自知的表現出一種漫不經心從容不迫的餘裕,好似深不可測——

——全是假的。

“琴醬!”

妃竹實發現了什麽,推推琴酒的手指,好似在控制方向,來到一處劇本殺情景模拟店。

琴酒垂着眸子望被肆無忌憚擺弄的手,這只女主人公實在是不見外。

劇本殺。

标題是「涉谷事變」。

妃竹實看到這标題就有點ptsd,眸子四處瞥,發現了一熟悉的商标。

她小爪子指過去,難以置信的:“琴醬,你看!”

琴醬看了。

好熟悉的商标,好熟悉的諾亞方舟。

這家夥,除了「可愛の你」之外究竟還開了多少項目賺外快?

“這實在是,不能不玩了呀。”

妃竹實躍躍欲試。

琴酒取了一旁桌子上放着的介紹手冊,上方以一種詭谲的混亂感油畫風,繪制了一處場景。

灰常掉san。

标題「涉谷事變」角标處還挂了一「18禁止」,噱頭給足。

妃竹實的小腦袋湊過來,想看看簡介。

琴酒将手往下放了放。

「涉谷事變」

「某一天,世界塌陷了一角。」

「……存在一種‘概念’被抹除了,這種‘概念’的影響程度灰常小,煽動的蝴蝶翅膀微乎其微,盡管如此,抹除‘概念’也是必須的。」

「‘概念’自然沒有乖乖巧巧的被抹除,盡管逃不掉被抹除的宿命,‘概念’還是悄悄的布置了可以回歸的措施。」

「只要頂替一還沒有來得及出場的‘別の概念’不就好了嘛?」

「別の概念:我謝謝你!」

「主線任務:請找出被抹除的‘概念’和被頂替的‘別の概念’。」

妃竹實瞥着這張敷衍潦草不說人話的簡介。

她慢慢的眯了眸子。

——這是什麽開卷送分題?

4.

某天。

劇情要開始了。

妃竹實猜想,大概是赤井秀一實在是忍不住了想給琴酒來一場大的!于是他嚣張的勾搭着FBI就要将琴酒送走——

——他失敗了。

由于這計劃在劇情中也失敗了。

相當于他恰恰好的走了劇情,于是某些不可名狀的,比方說世界線收束?開始搞事。

世界級殺毒program兢兢業業的run一下,發現查殺到一只非法入境的倉鼠妖怪。

這不行,這不可!

尤其是這只倉鼠妖怪還搞事,說不定正在籌劃着要拐走酒廠勞模,一人成組織的top killer就要退休擺爛。

天啊,柯學片場當時是什麽心情,妃竹實想都不敢想!

可妃竹實多少是一只玄學妖怪,平時有事沒有也蔔卦一下測測今天走在路上可不可以白撿到錢。

于是,不巧。

被倉鼠知曉啦!

妃竹實自然不可能乖乖巧巧的任由讨伐。

而且她自認還挺收斂的,什麽事也沒搞,兢兢業業在柯學片場安分守己,就這樣還不可以善終?

人若犯我,雖遠必誅!

不過對方也不是人,妃竹實搞不到。

咬牙切齒睚眦必報的小氣倉鼠只可以妥協,接下來就要考慮要怎麽才可以不被查殺了——

「哦!」

妃竹實天才的小腦瓜冒出智慧的燈泡!

「貍貓換太子,鸠占鵲巢呀!」

這只不道德的法外狂徒倉鼠于是惦記上了未出場的烏鴉黑。

柯學片場中還沒有從剪影中放出來的烏丸蓮耶。

沒良心的妃竹實不管烏鴉黑作為她的上司,發工資的,就作為無産階級掀起了反抗旗幟!

「——差不多是這麽一條劇情線罷?」

妃竹實捋清楚了,向諾亞方舟征求修改指導。

諾亞方舟:「……」

這女人竟該死的機智!

「啊。」

妃竹實洋洋得意的,「看來我猜對了呢。」

畢竟是自己嘛。

相當于知曉了推導過程填空,簡單的一塌糊塗。

「不過,我失敗了?」

妃竹實記得她作為卡慕還是銷聲匿跡狀态,而諾亞方舟似乎也沒成為組織的話事AI。

「失敗了。」

諾亞方舟給予肯定。

「啊咋——」

妃竹實羞愧的發出詭異的聲音。

「讓我想想,既然烏鴉黑似乎還是boss,也就是說我對付烏鴉黑的時候出了錯。」

妃竹實自認為在組織中生活了10年,曾經天真爛漫的她約莫也成了鈕祜祿·竹實,那麽對付烏鴉黑的手段就好想了——

——A上去!

但是沒A成功,于是灰溜溜的躲到了游戲中避難。

烏鴉黑還活蹦亂跳的嚣張着。

「不。」

諾亞方舟說,但也不至于這麽慘淡,「烏鴉黑目前在休眠期,他被你傷透了。」

「哦?」

諾亞方舟于是嗒嗒嗒給她講什麽烏鴉黑發現了她的險惡用心,于是按不做聲将和她交好琴酒暗中調了出去,又在親切的俄羅斯人那邊借來了異能者,和妃竹實來了一次1vN的不純潔對抗。

妃竹實惜敗。

琴酒執行任務時不幸重傷。

治療組給他喂了W藥,一種可以提升身體機能和恢複力,但存在一點點副作用的藥。

随之就是狗血淋頭。

這不恰好世界線正在查殺妃竹實病毒嘛?

順手将與妃竹實病毒最親近,相處最久的琴酒進行了消毒處理。

琴酒于是将妃竹實遺忘去了犄角旮旯——

妃竹實懂了,她善解人意,「嗯,不怪琴醬。」

她安慰的拍拍殺手的指尖。

琴酒被拍的微怔,垂下眸子瞥妃竹實究竟又開始幻想什麽星辰大海——

——他似乎終于這只女主人公不大靠譜。

小腦瓜中不知曉除了擺爛還想着些什麽,這麽一看,和他調查到的「卡慕の相關資料」似乎有點點對不上。

他知曉的「卡慕」相當兇殘,哪怕是和朗姆也可以碰碰。

與妃竹實這軟軟團子的外表,實在是——

琴酒寧可相信卡米是朗姆的馬甲。

5.

劇本殺沒拖曳住推理9的琴酒和推理10的妃竹實的步伐。

“恭喜通關!”

蹲守門口的員工拉開禮花,彩帶飛飛。

殺手退後一步躲過。

冷漠的斷情絕愛的眼神撲了可憐孩子一臉冰霜。

“啊……呃……”

沉默是今天的澀谷。

琴酒沒搭理旁人的反應,他捏的笑得顫顫近乎喘不過氣來的小團子,走的好快。

“哈哈哈,琴醬,咳咳恭喜通關——”

妃竹實被方才殺手和普通人的對線場景樂到不能自已,抱着對方修長的手指才沒有掉下去。

琴酒将不慎被吸引過來,站在他衣服上的彩紙往下摘摘。

“……Gin?”

好遲疑的叫嚷。

但妃竹實聽音色就可以聽出是打工皇帝安室透。

她從琴酒的指縫間望去。

果然瞥見安室透穿了一身灰常應景的服飾,約莫又是在哪打工?

他怎麽打這麽多份工?

聽到妃竹實的疑問。

安室透慎重的神情轉為苦澀,“唔,嘛……”

這只公安&&組織卧底&&私家偵探&&波羅咖啡廳の服務員廚師&&養崽人最近真的有點點不堪重負。

他打的四份工的工資一分沒留,全投入了三只拉面團的裝備和屬性,就這還和琴酒專一養的崽崽竹實差着不小的距離。

尤其是飛上雲端之後,太和平了,雲端異獸少得可憐。

安室透不得不憑借着鈔能力去搞一些隐藏任務得到經驗值——

“哇哦。”

妃竹實嘆為觀止。

“……不過。”

安室透悄悄的探過身來,“他們回來的話,還是你這樣子的嘛?”

“否——”

妃竹實還沒說完。

琴酒合上手不讓安室透瞥了。

琴醬,一只幼稚的檸檬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