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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群守護者都是自己親自挑選的,他可以肯定自己挑選的人絕對沒有錯。
如果是這樣,那就只剩下,不是自己挑選的人了……
六道骸的旁邊坐的是幽雅……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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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究的目光驚動了幽雅,擡起頭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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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友好的笑笑,然後低下頭,繼續吃碧洋琪喂來的飯。
彭格列暗殺部隊的人,照理說是不會背叛的,畢竟在xa
xus的手下沒人會想要去背叛,或者說敢去背叛。
但是幽雅不同。
以他的觀察,幽雅的能力有極大的可能不亞于xa
xus,而且能力這麽突出,卻在巴利安做一個連他rebor
都不曾耳聞的小角色,怎麽想都說不通。
那麽昨天晚上,這個女人在哪呢?
也許應該調查一下幽雅的身世了。
既然老家就在意大利,那應該不難查,嗯,先去問問暗殺部隊那邊好了。
吃過飯後,一行人來到了關押那群人的地方,屍檢報告已經出來,rebor
接過來仔細端詳着。
“怎麽會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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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報告喃喃自語,綱吉一臉疑惑,接過rebor
手中的化驗單。
“凍傷??這怎麽可能呢?我的零點突破應該不會造成這種傷害啊!”
綱吉被報告吓了一跳,同樣吓了一跳的還有在不遠處旁聽的幽雅。
上面寫的直接致死原因是受劇寒導致全身功能驟停,而這種情況在彭格列不可能産生,除非把人直接扔到零下一百度的極寒之地。
“我想應該和你的零點突破無關,也許這些人早在進入這裏前身上就被附帶了什麽會導致凍傷的東西。”rebor
仔細思考了一番,冷靜分析道。
排除種種可實現原因,他只能選擇這種可能性。
“我們在這群人身上還發現了這個。”
一個手下走上前,遞過來一個密封的塑料口袋。
“這是……頭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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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口袋,裏面是兩根黑色的細長的頭發,
不用細想,單憑這頭發長度就知道是幽雅的。
“是的,在死者裏面的的襯衫上。”
手下回答道。
“這樣啊……阿綱,你怎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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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色很難看,他現在很想聽聽自家愛徒的分析。
“我??”
綱吉一愣,看了一眼幽雅,不知道如何是好,
“單憑兩根頭發說明不了什麽吧,有可能是打鬥的時候不小心粘上的,而且也不能确定是誰的吧!!”
綱吉極力為幽雅辯解讓她緊張的心情緩和不少,但并不能減輕大家的懷疑。
“說的有道理,不過粘在衣服裏面,應該不是打鬥的時候弄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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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意味深長,獄寺敏銳的察覺到身旁幽雅的臉色有一絲絲變化。
“嘛,沒關系,可以拿去化驗下d
a,等結果出來了再說吧!”
一行人晃晃蕩蕩的離開,只留下幽雅和獄寺兩人。
“幽雅,我……”
“沒事的,隼人,”
幽雅回給一個燦爛的微笑,讓獄寺把到嘴邊的話生生咽了下去。
“快去看看綱吉君吧,他現在一定很為難!”
“……”
獄寺張了張嘴沒有出聲,他的心裏也十分複雜,他相信幽雅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彭格列的事情,可是如果事實真的擺在眼前,他又該怎麽辦呢?
獄寺被幽雅強行送走,讓自己獨自身處在牢房裏,
周圍突然的安靜讓幽雅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喂,你還好吧?”
六道骸突然出現,蹲在幽雅的旁邊,“kufufufu,難道你要背叛彭格列?”
“開什麽玩笑!”
幽雅翻了個白眼,臉上随即布滿了愁容,“你還沒看明白嗎,有人想陷害于我。”
“哦?誰有這麽大本事?”
六道骸眼睛微眯,隐隐透着一股怒氣。
把主意打到幽雅身上,呵。
“那幾個人的死法……凍結之術……除了我以外能夠做到的……米莉亞……”
幽雅的語氣滿是疲憊,聲音還有一絲絲的顫抖。
她最擔心最害怕的事情還是來了。
“你是說那個雪之阿爾克巴雷諾?”
六道骸的表情難得收斂,“她不是你的……為什麽這麽做?”
六道骸對幽雅多少還是比較了解的,但也只限于一部分,有一些事情他是不會主動去過問的。
“她一直不希望我和彭格列接觸,怕我的身份會暴露,我想她應該是想借此警告我離開……”
幽雅的臉色白了又白,
“怎麽辦……”
“kufufufu……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雅,”
六道骸糾結的抓了抓頭發,然後擺出平時吊兒郎當的神情,伸手将幽雅扶起,“我想你們雪之鄉應該不會派遣非雪之鄉人出任務吧?”
“你是說!!”
做出這件事的另有其人!??
幽雅突然恢複了力氣,
“那他們的真正目的是什麽??”
“嘛,我可不想插手彭格列的事,一切就要看沢田有何打算了。”
六道骸意味深長的看了幽雅一眼,順手摸了摸她的頭給她一點安慰。
而幽雅的表情沒有更多的變化,她滿腦子都是雪之鄉和彭格列的事情,根本放松不下來。
知道他在擔心自己,感激的回給六道骸一個安心的微笑,兩人離開了審判房。
……
……
……
巴利安——
“哈??你問那個女人??”
斯庫瓦羅的大嗓門沒有對來人産生絲毫影響,rebor
手裏拿着檢查報告,臉黑的快融合在帽檐下的陰影中。
化驗結果直指幽雅,他現在除了單純的對夥伴的信任,找不到任何理由為幽雅開脫。
“出了什麽事情?”
xa
xus坐在後面懶洋洋的問道。
rebor
的到來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早就料到那個女人會給他惹來麻煩。
而rebor
只是冷漠的開口,
“沒什麽,只是做個基本調查。”
“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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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s沉默兩秒,“我只能很掃興的告訴你,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