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不離不棄 - 第 101 章 他們的陰謀

面前的樓梯晃動的十分厲害,燈光處‘小黎’的表情越發詭異起來,步棋搖了搖頭加快速度沖了過去。

盡管他知道那不是小黎,但他還是不忍心傷害,這就是致幻的效果吧,這群人還真瞧得起他,步棋臉上全是嘲諷,在離‘小黎’一步距離時伸出手拉起對方的衣領把她往樓層上一推,不顧對方詫異的眼神,繼續往下跑。

開始四處在身體裏面亂竄的血液使得他有些暴躁,心跳開始加快,各項異常都讓他意識的某個進化後的致命缺點正在顯露出來。

好難受,想不到因為黑藥水被壓下去的東西居然被身體裏面剛剛射入的藥物引發出來,步棋停下腳步從背包拿出吳黎給他準備的黑藥水,喝了大半瓶之後,心中的那份狂躁得到短暫的平息,正想繼續往下跑,身後傳來淩亂的腳步聲,以及一個男人的喝斥:“打扮成這樣你都不能迷惑擋這裏幹嘛。”

步棋的頭有些暈,他知道今天也許被困在這裏了,一般的人也許不能對他造成什麽威脅,可對方是養他的sns,他們有各種各樣的藥物,也知道他們的缺點在哪兒,他覺得有些諷刺,什麽救人,根本就是被人背叛而已,他太愚蠢了,居然會上這種當,小黎如果知道了一定會嘲笑他,小黎……

步棋在暈過去之前心裏的想法是把黑藥水全部喝完,用全力把瓶子捏得粉碎,臉上挂着滿足的笑容,真好。這樣小黎的秘密就不會被發現了。

琴拿着手槍率領一群人走到及時暈過去也靠在牆上站得筆直的男人,心中有些佩服,不過很多時候事情就像商書說的那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步棋在這偏僻的h市并不知道。過不了多久,首都就會和米國的幸存的科學家一起研究喪屍病毒,sns這次絕對會占到大部分的權利,如果這時候他不抓住機會,那以後也許就沒有機會了。

步棋暈過去的時間并不長,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陰暗的環境裏面。他處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說是空間,還不如說是鐵籠子來得恰當,只是鐵籠子的一腳是牆壁而已,這是一個牢房。還是專門關他進化人的牢房,看來之前倒黴鬼說的實驗應該就是在這裏進行的。

牢房的三面都站滿了端着沖鋒槍的人,他們盯着步棋的目光好奇而又瘋狂,步棋的對面有鐵欄子外面有兩個他熟悉的人:頭發花白的秦教授和騙他的傷書。

步棋搖了搖頭,發現自己的右手已經被牆上延伸出來的長長的鐵鐐铐鎖住,而左邊站着一人,正是不久前才向他開槍的琴。

琴正在鎖他左手,步棋看了一眼四周帶着槍防止他掙紮的一群人。扯了扯嘴角看向琴身後的秦教授笑道:“不知道秦教授的兒子有沒有找到?”

正拿着步棋手的琴有幾秒的怔愣,雖然只是細微,但步棋還是有所感覺。在兩人看了一圈:“原來如此,基因真是一個神奇的産物,即使我這麽聰明還是沒有猜出來原來你們是兩父子,琴-秦,呵呵,還挺有趣的。”

琴臉上的表情及其的不好。俊朗的五官扭曲起來,那雙藍色的眼睛全是寒光。把步棋的雙手鎖好,便跳起一圈打到步棋臉上:“閉嘴。你有什麽資格嘲笑我,你還不是一樣有人生沒人養。”

嘲笑?步棋的嘴角被打出血絲,但他不覺得痛,只覺得這世上果然還是小黎最懂他,要是小黎就不會說他嘲笑,而是會問他為什麽有趣,聰明人的樂趣這些愚蠢的人類果然是不懂的,不過現在不是關心這種事的時候。

“你們為什麽要抓我?我不覺得我對現在四分五裂的sns還有什麽用處?”

這是步棋疑惑的地方,當時他殺掉的倒黴鬼可是說秦教授是來找兒子的,既然已經找到兒子,他覺得這群人應該不會再呆在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才是。

“步棋,不知道你還記得林森醫生嗎?”

這是秦教授蒼老的聲音,秦教授摸了摸西裝的口袋才慢吞吞的繼續說:“前段時間,原本我們找到琴和小書,準備回sns的,可首都傳來訊息,說是林醫生指示一定要在h市基地的一個農場內找到吳黎小姑娘,說是她身上有喪屍病毒的解……”

咳咳咳咳咳~

秦教授話還沒有說話便忍不住咳嗽起來,他的身體似乎很不好,拿出衣兜裏面的手絹捂住嘴咳個不停,那情形有些驚醒動魄,似乎一個不小心,這老頭子就會咳死過去。

秦教授知道自己的情況,便用另一只手擺了擺,轉身出了牢飯。

步棋面上表情沒有多大變化,心裏卻微驚,沒有想到這些人抓他進來是為了吳黎,更沒有想到的是林森那個人居然沒死,還去了首都,還和sns這群烏合之衆會和了,呵,果然一開始就該殺了那人。

琴看了看步棋臉上些微的表情變化,陰沉的笑道:“想不到你也有關心的人,趁現在你可以多想想你這一生的樂趣,很快,很快,哈哈哈哈……”

癫狂的笑聲,扭曲的表情再配上俊朗的外表,外面拿槍的人都在心裏抖了抖,長得醜扭曲都沒有這麽可怕,長得帥的人做這種表情反而更心寒,因為那意味着十有*都是變态。

果然~

琴右手從身上衣兜裏面拿出一把小刀,左手撈開步棋手上的衣袖,冰涼的刀身緊貼在步棋白皙修長的手臂:“從你被注射藥物還沒有變化的瞳孔顏色以及這麽容易醒,我就知道你已經找到了解藥,為了不影響下一步實驗,我決定先放放你的血,哈哈……你知道嗎?喪屍的血還能輕微的平複我們的缺陷呢,不過進化後的喪屍,哈哈……”

步棋覺得琴已經瘋了,雖然這瘋子說話斷斷續續,可他也能猜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非常不美妙,開始掙紮起來。

雖然步棋的力量變态得吓人,可這個房間畢竟是幾個月前專門為進化人做實驗所準備的,非常的牢固,及時他使了十分的全力,依然沒有掙脫開,難道真要命絕于此,難道他死還要給小黎帶來傷害?

步棋揚天開始長嘯:嗷嗚~嗷嗚~

聲音一改往日溫柔的左派,洪亮又粗犷,透過才修建沒多久又因末世缺乏必要物資隔音效果并不太好的房間傳了老遠。

鐵籠子外面的人拿槍的人都面面相觑,這什麽情況,以前的實驗品最多也就尖叫怒罵,這人卻開始狼嚎,難道他還以為自己有獅吼功不成。

顯然這種情況只有跟步棋一起來基地的商書最是明白不過,雖然她覺得步棋指望白菜那只稍微有點智商的狼有些可笑,不過還是不想他給琴和基地惹麻煩:“琴,別讓他嚎了,最好給他打一針讓他暈過去,剛我們來的時候他寵物跟在他身邊的。”

原來如此,周圍的人都滿臉恍悟,還以為是獅吼功呢?原來就是召喚寵物呀,不過,這是要鬧哪樣?以為自己在演寵物小精靈?還召喚,sns的人一個比一個不正常,不知道老大怎麽能容忍這群人在基地裏做這種實驗,不過他們得出去一人通知外面的兄弟,不然他們還以為發生什麽事呢,畢竟剛剛步棋的聲音也太大了點。

琴聽了商書的話并沒有太當回事,畢竟步棋滿臉的痛苦是那麽令他興奮,想起十幾年前老頭子說他們中天賦最高的是落畫和步棋,他就滿心的嫉妒,他可不像其他人那樣是因為孤兒沒人管才被納入sns的,他是堂堂正正自願進去的,可那又怎麽樣,還不是被這兩人壓在後面。

現在落畫不知所蹤,說不定早就死了,而步棋還在他手中嚎叫,多麽興奮呀,要不是顧及父親的實驗,他巴不得把步棋身上的血放幹才好。

一般來說成人失去百分之三十到三十五的血液就會休克,可圍觀的衆人看見步棋的血液至少被抽了一半還在嚎叫,止不住的驚嘆,進化人果然和一般的不一樣,比他們體能好了太多。

商書見琴的表情已經陷入癡迷,趕緊打開鐵門,沖進來用一塊爛布條按住步棋的胳膊,見他的手上有些舊的傷痕,有些吃驚,心裏有一絲絲愧疚,也許末世步棋并不像他們想的那樣活得快活,至少他們就沒有這麽奇怪有猙獰的傷口。

其實那傷口是步棋他們在收費站,步棋自己削的,要是商書知道肯定得吐血,不過商書此刻并沒有想那麽多,她把琴推到一邊,開始給輸快要凝固的喪屍血,想起曾經這人還救過自己一次,她手有些抖:“步棋,對不起……對不起……,這是唯一一次能救人類的機會,如果你感染了,吳黎肯定會救你的,對不起……”

步棋停止嚎叫,看向面前這個年紀略大的女人,想起曾經吳黎那句‘她沒我好看’,扯了扯嘴角:“想不到我們的商書這麽偉大和善良,可惜了,你這種做派真惡心,不信回頭看看,琴看着你的眼睛滿是厭惡。”(未完待續)

☆、第一零二 他會變成喪屍?

商書沒有回頭,厭不厭惡又有什麽關系?反正她愛他就行了,只做他喜歡做的事情就滿足,把針管子裏面的血液推進步棋的血管之中。

也許那管子裏面的喪屍血經過了特殊的處理,不但有喪屍的病毒,還有一些鎮定劑,因為不管步棋想怎麽清醒,怎麽想掙脫開這個牢籠,卻漸漸失去了力氣.

此刻他很擔心,擔心這群人的陰謀,擔心商書欺騙吳黎,擔心吳黎那個笨蛋真的會因為自己上當,更擔心自己體內即使有進化後的血液也不能抵抗進化後的喪屍病毒,變成喪屍。

步棋在乎的不是自己會腐爛的外表,在乎的是:也許被病毒控制後,會忘了小黎,忘了他們曾經短暫卻又甜蜜的記憶,更可怕的是自己遇到小黎第一時間是想怎麽吃掉她更美味,也許……

不要,他不要這樣,二十幾年唯一的溫暖,他不要就這樣放棄。

步棋用力咬向自己的舌尖,甜絲絲略有腥氣的血液開始蔓延在嘴裏面,垂下頭,裝着暈過去。

商書瞧見,看向身後的琴:“他暈了,我們都上去吧,我去農場把吳黎哄過來,後面的事情我不想再參與了。”

“怎麽?心軟?”琴的表情有些嘲諷,走上前攬住商書的肩膀,用沾滿步棋血的手摸向商書那張臉:“我的小書也會心軟,真是難得,你不是說跟步棋他們一起的還有個漂亮的醫生嗎?你把她一起騙過來。”

商書疑惑:“為什麽?秦教授在這裏,難道基地還差醫生?”

琴摩挲了下商書的嘴:“美女嘛,什麽時候都缺,你這麽做就對了。再則如果你說需要醫生不是更能增加事情的真實性。”

商書看向琴俊朗的五官有些癡迷,有些不能自已的往他懷中靠。

“喂喂,你們還要摟摟抱抱多久,兄弟幾個還要幹正事兒呢?”

外面的那群拿槍的人已經非常的不耐煩,高度集中精力折騰了這麽久。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這俘虜都昏菜了,還不讓他們走,而是看別人抱美女,這得多煩呀。

商書被那幾人叫聲從癡迷的遐想中驚醒,看向他們的眼光充滿寒意。殺氣頓時從那雙深邃的眼中彌漫出來。

馬的個丹,不帶這麽玩兒人的,他們雖然拿着手槍,但還是禁不住抖了抖,還好琴拯救了他們。推開商書,帶着一群人離開這裏。

步棋睜開眼睛,繼續緊咬舌尖,集中精力聽他們腳步聲。

從那些人腳步聲的變化,可以判斷出這是在地底下,而頭頂的安靜也可判斷出這不是剛剛的貧民區,也不是被抓的地方,

到底是哪兒?不重要。用被拷着的雙手反抓住手铐的鐵鏈子,慢慢的擡起右腳用嘴去咬鞋子上的黑色亮金金的東西。

難道他用嘴擦鞋?

英明神武的步棋大妖怪怎麽能做這麽沒品的事情,那個黑色的亮金金的東西其實是吳黎的空間有一次生産的黑刺。只不過那黑刺長得不長,不能用來做武器,于是才學了幾天裁縫的她,心血來潮就給他縫在鞋子上了。

因為吳黎的針線并不是很好,縫得也歪歪扭扭的,步棋的強迫症爆發。好幾次都想扯掉,不過每次都在吳黎呆愣愣又泛水光的大眼睛下忍住了。想不到關鍵時候還能幫他一次。

果然只有小黎的智商和先見之明能和自己匹配,要是自己變成喪屍。以後就剩小黎一個聰明人該多寂寞,步棋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雖然步棋的想法是用鞋子上的黑刺來劃拉來開鎖,不過由于腿太長的緣故試了好幾次才勾到,腿長也是一種煩惱呀。

黑刺前面的尖端被吳黎縫到了裏面,所以剛剛那群人并沒有把這個黑漆漆向鉚釘一樣的東西當回事。

開鎖什麽的,這個步棋是很早,很小的時候就會,只不過此時狀态并不好:頭重得裏面像裝了個鐵錘一樣,不停的敲他腦袋,很是疼痛昏沉,眼前的東西也像是有生命力一樣飄忽的動來動去。

他連鐵門都快看不清楚,更別說手上的鎖孔了,想不到sns這幾年別的沒有學會,研究鎮定劑和致幻藥卻越來越厲害,不知道這是不是值得表揚的地方。

浪費了是十幾分鐘,因為他的動作,剛剛被琴所劃開的傷口又開始流出血來,步棋盯着剛剛商書給他草草包紮的繃帶被鮮血染紅,又甩動了鐵鏈子幾下,于是,血流得更兇……

又過了幾分鐘,步棋終于用那根短細的黑刺把鎖打開,別說,這黑刺還挺好使的,流血犧牲也挺有收獲,至少現在沒那麽暈菜了。

因為聽到剛剛商書和琴的談話,知道商書這個蠢女人肯定馬上就要去農場騙吳黎過來,步棋不由有些着急,照例用黑刺開了鐵籠子的門,朝外面走去,他的動作并沒有顧及自己受傷的手臂,傷口的血漸漸的染透了袖子,乃至上衣,步棋慢慢變成了血人。

步棋捂住傷口,遵循剛剛腦袋裏面聽到腳步聲地方慢慢的走過去,發現果然有一個用石頭砌成的樓梯,扶住樓梯慢慢的往上走,即使他要變成喪屍,也要阻止這群人對小黎的傷害。

喪屍病毒通過注射進體內和被喪屍咬有天大的區別,如果被喪屍兄弟咬了手臂,他也許還可以學楊過大蝦自斷手臂來自救,可現在被注射進去的喪屍病毒或許已經開始吞噬自己了,一粒粒汗珠子開始從身上冒出來,和鮮血一起把衣服打得透濕,身體優美的曲線顯露出來,步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熱,這可不是好現象。

等等,如果有進化後的喪屍病毒,那這裏也許也有進化的喪屍,步棋扯了扯嘴角,既然你們要打小黎的主義,那就別怪我太狠心了。

步棋止住往上走的腳步,轉身又回了地下,喪屍不可能藏在上面,那麽就是和自己一樣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了,嗅了嗅鼻尖,果然有股淡淡的腐味,沿着走廊,朝那個發出腐味的地方尋過去。

步棋運氣實在是太好,還真找到幾只沒有進化後的喪屍,拿出剛剛的黑刺故計從施開始開那個鐵門的鎖。

如果是平時其他地方,如此大的動靜,如此重的血腥味,說不定那四五只喪屍早就跑過來啃噬他了,可惜這個地方的喪屍不知道被注射了什麽東西,都安靜的靠着牆壁在休息。

如果不是它們呼嚕的呼吸聲,步棋都會以為這是一堆腐肉了,真是強大的存在,都爛成這樣了,還能活着,不知道他是不是馬上也會變成這模樣?

步棋嘆口氣把鐵門大開,弄出極大的聲響,開始往樓梯口走去。

這地方建立的離地面并不是很高,步棋五分鐘都沒有花到就到達了地面,通往地面有一個小的天窗門,好的是,這個門沒有上鎖,壞的是他已經聽到了外面兩個男人的說話聲。

“張哥,你說那個首都的人是不是有病,喊我們守這地方,老子白天都不敢睡覺。”

“你還敢睡覺,上次這裏的東西冒出來,把老子都吓軟了。”

“張哥,你真猛,在這個地方居然能硬?嘿嘿,上次出去抓的那幾個小姑娘,不知道我們有沒有份,聽說這次出去又要抓小姑娘,嘿嘿~”

“硬個狗錘子,老子是腿軟,那些小姑娘年紀才多大,你就這龌蹉心思,你對得起替你死去的婆娘嗎?”

被訓斥的男人有些委屈:“這有什麽,大家都這樣,張哥你就是太直了,才被打發到這裏來看怪物,要是像老徐那麽會哄老大,我們早吃香喝辣的去了。”

張哥嘆了口氣,正要說什麽,忽然怔住,就在他們讨論小姑娘,婆娘時,步棋已經從下面從那扇天窗門鑽了上來,因為兩人争執的厲害,居然沒有發現,而此時張哥看見另一夥伴的身後高大的步棋一時被震得說不出話來。

啪嚓~

這是脖子斷裂的聲音,張哥看倒下的同伴,又看向步棋:“你、你、哎,反正也活不久了,你走吧,這槍給你……”

步棋覺得對方是個傻子,不但不拿槍殺他,還讓他走,這人腦袋被驢踢了吧?

張哥見步棋不走,盯着自己看,把身上挂着的槍解下來遞給步棋:“這個給你吧,我知道你肯定在嘲笑我蠢,哈哈~,我沒有讀過書,不知道人性那玩意兒是啥?但肯定不是玩十來歲的小姑娘,也肯定不是拿活人做實驗。”

這就是小黎口中的聖父嗎?居然給敵人槍,步棋又咬了一下舌尖,看向這個黑憨的快五十的男人,确定自己不是在幻想,雖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有如此愚蠢的幻想,但還是忍不住懷疑了一瞬間。

接過槍的步棋往外面走的時候,回頭問了這個男人一個讓他當時覺得傻,卻在此後一生中又覺得很聰慧的問題:“既然你這麽想為什麽還要呆這裏,難道就是為了茍且偷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