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另一邊正在和喪屍鬥争的幾個人見他們在那裏卿卿我我全都冒黑線,話說吳黎老大你們能不能不要在這個臭氣熏天,喪屍多如毛的地方秀恩愛呀。
像是想到他們說什麽似的,吳黎和步棋相互再耳語了幾句,便朝他們走來。
大概是他們身上的酒精起了作用,普通喪屍根本就不理他們,而進化後的喪屍大多來湊過來偏頭和他們打招呼,智商和兩三歲的小孩差不離,果然是一群有智慧的喪屍。
既然殺光搶光的政策不行,那麽就只有采取不讓喪屍們注意的情況搬磚了,先讓腦殘粉在外面的貨車裏面休息一會兒,步棋和吳黎輪流開工,步棋開挖掘機把工地和材料的那條路徹底給擋起來,而吳黎則利用空間收了一批擋路的磚頭,兩人做完這些後,拆了一些綠牆板把挖掘機的另一端圍起來。
綠牆板原來是用來隔絕的,看着薄薄的一層,可卻非常重,剛剛腦殘粉們想外面直接開車進來,三人一起使勁都沒有搬動,現在瞧着吳黎和步棋兩人輕輕巧巧扯下一塊,幾人腦門開始冒汗,力量強大的人讓人崇拜,但力量過于強大的人就讓人恐怖了。
大貨車沿着缺掉的綠牆慢慢開進去,引來幾只聽到動靜的喪屍,吳黎和蕭雲在一旁快速的解決掉,吳黎拿着只斷掉的喪屍手臂遞給剛下車的吳壯,見吳壯一臉蠢相望着她,便解釋道:“把血抹到車周圍”。
殺喪屍是一回事,可幹這麽驚悚的事情又是另外一回事兒,吳壯心裏有些不願。可看吳黎一副不可商量的面呆臉,只有委委屈屈的接過去幹起活來。
吳黎見他聽話,點頭道:“我是看中你才讓你做這麽輕巧的活,你看他們,我直接就讓他們搬磚”。
吳壯無語。他也想搬磚好不好,不過能得到吳黎老大的看中也是很不錯的,開開心心的做起慘滅人寰的事兒來。
剛剛吳壯沒有進來,所以臉上沒有任何詫異開始搬起來,而剛剛進來的兩粉見剛剛一堆磚頭堵着的地方已經變成空地,磚頭不翼而飛。心裏有些疑惑,不過見步棋從挖掘機上下來,以為這人把磚頭搬到其他地方了。
工地是有手推車和鐵鍬等物,倒是為大家省了不少力氣,只是進化後的喪屍太過調皮。有些越過綠牆板,跑到他們面前不斷搗亂,有些也他們一樣搬磚頭,把一群人驚得說不出話來。
就在大家以為多了些怪幫手時,一喪屍朝吳壯襲擊過來,張開那張鯊魚般的大嘴就要咬他脖子,旁邊的蕭雲拿起地上的磚頭朝那喪屍腦袋敲去,不但沒有敲掉腦袋。那喪屍反而更加兇狠。
步棋過去抓住那喪屍脖子就是一扭,咔嚓,腦袋着地。吳黎上來拍了拍已經被吓呆的吳壯:“怎麽回事?為什麽它會襲擊你?”
吳黎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大家身上的酒味及其的重,卻并沒有遭到襲擊,而吳壯居然差點被啃,怎麽都透着詭異。
反應過來的吳壯哭喪個臉:“人家只是出的汗比較多而已,人家只是擦了下腦門上的汗而已”。
吳黎罷手止住他的‘人家’。讓大家迅速上車,看來酒精和醋對于影響喪屍的嗅覺也不是萬能的。還只是冒汗,要是下一場雨。那不得死翹翹。
大貨車貨廂并沒有裝滿,只裝了大半不到,貨車離開後,吳黎在步棋的掩護下又回了趟堆磚的地方,收了一小半磚頭才回到越野車上。
這次的任務執行的非常的順利,一行人心裏都非常高興,全然不知道農場已經天翻地覆。
事情要從吳黎一行人剛離開農場開始講起,聽到汽車發動的聲音,裝病的梁曉馬上從床上爬起,從窗戶看到步棋他們車子消失後,才開門出了房間往修築牆那個方向走去。
梁曉以前和這群人相處得就比較愉快,投靠步棋他們之後,因為救過吳蒙,蕭雲經常會給她一些別人領不到的物資,久而久之,她在農場的地位便開始比其他人要高那麽一點點。
正在修築牆的人中大部分都是女人,還有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就是今天襲擊袁潔的人,原本當時吳黎要像處置小偷那樣處置他的,不過後來因為吳蒙的勸說,再加上他自己的醒悟,倒是饒了一次。
梁曉過去,給每人打了一碗水,開始和大家閑聊起來。聊的內容最開始大家并沒有聽出什麽不妥,不過漸漸的大家發現梁曉臉色越來越不好,很多內容已經涉及是吳蒙奇特愛好。
梁曉摸了摸臉上的傷疤,發出哽咽的聲音:“大家不知道,其實那個吳蒙,他的善良都是裝出來的,內裏卻是一個非常禽獸的人,他很多時候趁蕭雲不注意時都輕薄我”。
要是梁曉編排其他人,他們也許還會相信,但是編排一向善良的吳蒙,大家最開始都沒有相信,而且人家蕭雲怎麽看怎麽都比你漂亮呀。
梁曉環顧一圈,見他們一副不信的神色,也沒有着急,她知道武小龍和袁潔正在農場後面的大棚裏面弄蔬菜,遠處巡邏的伍四聽力又不太好,所以開始繼續編排。
心裏扭曲的女人都是可怕的,随着她慢慢說的細節,以及有時候她當着衆人消失的時間所吻合,最開始不相信她的人慢慢懷疑起來,而梁曉言語間的又表達出吳蒙已經厭倦她,很快就會伸手向其他人,涉及到自身的利益,這群以前長期被欺壓的人失去理智,憤怒起來。
就如梁曉所說,憑什麽?憑什麽她們女人不但要幹男人的活修築城牆,而武小龍以及明宇那些男人卻去種地種菜,而且大多數時候根本就沒有種出個名堂,根本就是浪費種子,說到底只是吳黎不相信他們罷了。
這樣就算了,她們好歹還能勉強吃飽,可是那個善良的吳蒙居然是個衣冠禽獸,梁曉為了他擋刀,他還那樣對待人家,簡直就不是人。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相信梁曉,于大媽就是其中之一,她把孩子交給羅奶奶照顧後,自己也來修築的地方幫忙,聽到梁曉編排,不服氣道:“你亂說,吳蒙他們給我們吃我們穿,你們這些人咋還喜歡亂說人家壞話呢?”
梁曉見那些女人聽了于大媽的話臉上又開始露出懷疑的神色,冷笑一聲:“我亂說?我為什麽要亂說?再說,又不是我一個人遭遇過,你們覺得王芬真的消失了嗎?”
王芬因為末世心裏壓力太大倒是找過身為心裏醫生的蕭雲幾次,當然蕭雲又和吳蒙住一起,梁曉眼珠一轉:“原本昨天我是想說出來的,不過見那個步棋手裏有槍,便忍了下來,可是我不想有人和她一樣遭罪。”
見衆人注意力再次被吸引過來,梁曉擦了擦紅紅的眼睛:“前天晚上我因為白天吳蒙的施暴,身上痛得厲害,睡的并不好,當時我瞧見巡邏袁潔和伍四把王芬拖到吳蒙他們的房間,後來發生的事情我以為就像平常我受的苦一樣,最多一頓打,可是哪知道,第二天她就消失了”。
說完見武小龍和袁潔已經從大棚裏面出來,知道自己時間不多,脫掉外衣,露出胸口和背上的傷來。
梁曉的皮膚偏白,五官長的比較漂亮,身材很高挑,所以即使當時她狠心在臉上劃了幾刀,張建對她仍是很喜歡,這也是最開始她說吳蒙輕薄她,一些人相信她的原因。
此時她穿着胸衣露出來的地方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勒痕,有些可以看出是繩子捆綁的所致,有些圓圓的灼傷,大家都猜測是煙頭的燙傷,而農場裏面抽煙的,以及抽得起煙的只有吳蒙那麽一個。
遠處的武小龍不知道那群原本在築牆的人圍在一起在幹嘛,拿着早上吳黎給他的槍慢慢走過去,當看到梁曉身上的傷痕,而那兩個男人露出怪異的神色時,以為這兩男人在欺負梁曉,正想質問他們,忽然後頸一痛,原來是一個婦女拿着擀面杖襲擊他。
梁曉不顧自己只穿了胸衣,一腳踢向後腦勺受傷卻沒有暈倒的武小龍,武小龍雖然是男人,可是身高卻和吳黎差不多,本來就挨了一棒子,哪還是對自己都如此之狠的梁曉的對手,幾下都被打成重傷。
梁曉拿出身上幾輛車的鑰匙,帶領大家去大棚旁邊的倉庫搶物資,因為吳黎有空間,倉庫原本放的東西并不多,但今早出發時,吳黎處于某種擔心,便把空間裏面的東西放到平時名義上的倉庫。
倉庫上有鎖,梁曉敲了幾下沒敲開,走向已經被一群人壓制住的袁潔和伍四:“鑰匙在哪兒?”。
袁潔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吐了嘴裏的血沫子:“想不到吳黎小妹對你們這麽好,讓你們吃飽穿暖,卻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想要偷倉庫裏面的東西,下輩子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