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将軍!
世界論壇-星戰區-高級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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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目星啊哈哈哈……”拜文手裏組裝着武器,一邊看眼前跳出來的新貼一邊笑,“太好笑了,那個馬賽克,血牙,你知不知道,今天是烈火幫那個馬賽克發的戰書,在馬賽克還在吹牛的時候,烈火這個行動派已經直接挑事了,烈火的無恥程度總能震驚到我。”
烈火:“如何,不好玩嗎?”
拜文:“你說這個馬賽克到底有多醜,醜到被系統屏蔽?”
烈火:“誰知道,嘩衆取寵。”
血牙“咔噠”一聲鎖緊一把光狙,一張黑沉的死人臉對着他們龇牙:“都特麽少給我說這些廢話。”
拜文:“血牙,就算亂流區的星盜也是要過安息節的,可否讓你的兄弟們适當的有一些八卦休息的時間。”
烈火:“你現在活像一個獨自撸了一百年的孤星老男人。”
拜文:“滿腔仇恨,煩躁不安。”
烈火:“一邊撸一邊喊:我的女孩,我會來救你的!”
三一:“就這樣狂撸了一百年……”
拜文:“這可能是一個神話或者寓言故事,最後他變成了一尊石像什麽的,具有一定的警示意義。”
滿月聯盟斷刃小隊的吐槽根本停不下來。
血牙:“我看你們适合摘了鳥去做男莺。”
拜文:“哦我的牙,我們已經夠努力了,一周就組織騷擾了安委會和育英署六次,比我一年回老家的次數還多。”
烈火:“或許,你能否跟我們分享一下女人的感覺,那會讓我更積極……”
血牙舔舔下唇,拎起光狙就要射。
烈火馬上尿遁。
拜文感嘆:“那個女孩,能讓你這樣,該有多美好啊……”
三一:“一定像我的雪蘭一樣美好。”
拜文看一眼三一捧在手心裏的那個虛拟全息偶像少女,翻白眼:“別梳了,你已經為她梳了一天頭發了,單馬尾和雙馬尾到底有什麽區別,這有什麽好糾結的?”
三一:“當然有區別,單馬尾和雙馬尾是兩個本體!你根本不懂女孩子!”
烈火不知道從哪裏又鑽回來:“……我受不了這個‘滿月娘炮聯盟’了,三一我想一槍崩了你!”
三一:“你是嫉妒我,我有女朋友,你沒有。”
烈火:“虛拟的到底有什麽意思?”
三一:“而你連虛拟的也沒有,你連男朋友也沒有,你連X機器都不常用,烈火,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你的身體狀況……”
烈火:“我踏馬……!!”
血牙把打成一團的兩人粗暴地架開,将一張地圖投影拍在桌上,指尖點着地圖标的說:“這次的目标是這裏。”
衆人聚攏來看。
拜文:“……你真的瘋了。”
烈火:“這不可能!!!”
血牙:“只剩這裏了,有充分的理由和跡象懷疑,聯盟就是把她轉移去了門拓堡壘。”
三一:“血牙,這個真的不可以,我還需要聯盟公民身份去搶雪蘭的最新套裝,如果攻擊将軍的堡壘,我們會被全聯盟流放的,我的春季梵天套裝怎麽辦。”
拜文:“如果暴露了,你父親也保不住我們。”
烈火:“到時候我們是去亂流區當星盜還是去蟲族跟改造人搶飯吃?”
血牙:“我不會胡來。”
他把詳盡的地堡外部數據、潛入方案、隐匿辦法、撤退機會一堆一堆地投在空中,半小時後,斷刃小隊不得不承認,他确實是做足了準備。
拜文:“感天動地。”
烈火:“為愛流淚。”
三一:“ ‘你這輩子有沒有為一個人拼過命?’,雪蘭,牙哥是真的有。”
血牙随意扯了扯嘴角,狷狂道:“我答應過的事,一定會做到,除非是将軍醒過來親自攔我,不然,誰都不能阻止我把她搶回來!”
而在極其遙遠的第14星域邊緣,一顆僅有編號沒有命名的礦石星上,并不知道自己又被加諸了什麽反派責任的李印在全息艙裏睜開眼,靜靜地躺了一會兒。
這樣密閉而靜躺的情形,熟悉又陌生,容易引人多思。
讓他想起暌違百年亦歷歷在目的很多事情。
不再有戰争,不再有責任,不再有親人,不再有夥伴,直到如今也查不到任何根治他的手段,他獨有的病症在他沉眠之後就無人問津了,他寄希望于後來人找到治愈之方,可後來人似乎早就忘了這件事。
這不禁讓他有了一點自疑。
他是否如他自己所篤定的那樣居功至偉、無可取代,他等待百年到現在,存在的價值是什麽。
好像沒有太多價值,倒是有極大的危害。
全息艙的艙蓋被人推開,蘇小黃漂亮的小臉從上面探進來。
“你怎麽不出來啊?”她胳膊肘支在艙邊,頭壓在手背上,歪着腦袋看他。
李印也看着她。
哦,還有她需要保護,要送她去地球。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似乎是一個習慣承擔責任,需要“被需要”的人。
守護在一旁的小型機甲收回了懸在他身上的武器和藥劑,蘇小黃見狀,把特別束縛人的作戰服脫了,穿着她的小裙子,一身輕松地從上面翻了進去,趴在李印身上,兩個人擠在一個艙裏,而李印竟然沒有推開她,只随意看了她一眼。
她扭了扭,調整姿勢,手擱在他堅實的胸膛,仰着秀麗的下巴看他:“我好生氣啊,我剛剛教訓完那個嚣張的男人,還沒來得及放狠話就掉線了,他會不會以為我是害怕他所以逃了呀。”
李印淡然而無目的地望着上方:“會吧。”
蘇小黃噘嘴,真能火上澆油。
李印:“為什麽挑釁他,不怕被欺負?”
蘇小黃:“有你在我還怕誰?這叫狗仗人勢,哦不對,是恃寵生嬌!再說,我蘇小黃慫遍江湖幾千年的歷練可不是白給的,如果對手比我弱,我就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葉兒為什麽這麽落,如果他比我強,那我就我就我就我就跟他成為好朋友!”
李印淺淺勾了一下唇角。
蘇小黃:“哇你是怎麽做到用這麽一點細微的表情抽搐表達那麽多情緒的,你抽一下嘴角,我能在不同的時候體會出不同的情緒。”
李印:“多練練就行了。”
蘇小黃伸手摸他小腹:“你好可憐,被逼無奈做面癱。”
李印垂眸:“起來。”
蘇小黃對情/欲的感知很敏銳,感覺到什麽,用飽滿的綿軟蹭一蹭他結實的身體,擡頭端詳他,潋滟一笑:“我感覺你好像想摸我……還想親我。”
李印:“是麽。”
蘇小黃:“那為什麽不親呢?良宵一刻值千金,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總之錯過這一刻的感覺很可惜哦,男人想親的時候就是要霸道上壘勇敢下嘴!”說罷輕輕嘟嘴。
李印靜靜看着她,目光滑過她柔軟的唇瓣,說:“……我偏不。”
蘇小黃:???你有病嗎你這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