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梓泷姑娘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葉公子仍然在夢鄉。趙梓泷于是悄悄的起床,來到衛生間,只對着鏡子攏了攏頭發,不敢有半點聲響,然後小心翼翼的關門離開。
坐在最早班公車上的趙梓泷仍然在恍神:有關昨晚最後的記憶,好像是風流倜傥英俊潇灑葉公子,伴着皎潔而神聖的月光,變身知心大姐,一臉耐心溫柔的聽着自己的絮絮叨叨。至于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麽,趙梓泷全印象。這場面光想想就夠驚悚的了,葉抵還真是腹黑又悶騷,全然摸不透他的想法。
日子周而複始的過着,清晨裏,伴随着指紋打卡機常年機械化無感情的叫聲,趙梓泷開始了這天的工作。一天無奇,倒是傍晚接近下班的時候,趙梓泷接到了蜜龜同志的電話:委婉的表達在梓泷出差離開這段時間,自己的哀思,并表示晚上要略盡地主之誼,為趙梓泷的歸來接風洗塵。
待到趙梓泷姑娘趕到既定地點後,蜜龜已經顯然等的已經不耐煩了:“我說趙梓泷同志,你丫怎麽□□都趕不上熱乎的,這都幾點了啊?”趙梓泷對閨蜜的詭異智商很是無語,答道:“願意吃你吃,我可是要點菜了。”蜜龜請她吃的肥牛火鍋,趙梓泷姑娘絲毫沒客氣,叫來服務員,把各種肉類點了個遍方才罷手。
待到兩只草原小肥牛酒足飯飽、微醺歡樂的往回走的時候,已經接近十點了,蜜龜走着走着,突然轉身定住,對着趙梓泷深鞠一躬,說道:“天色已晚,不如今夜尊駕就屈居寒舍吧,如何?”趙梓泷擡手回禮道:“先生盛情難卻,在下莫敢不從啊!”“請。”“請。”
二人于是回到小蜜龜家中,但都覺得還沒有盡興,于是就又從蜜龜家的冰箱裏取出幾罐啤酒零食續攤,席地板而坐,兩個舌頭都醉的有些打結的人,繼續暢飲閑聊,高談闊論。
蜜龜問道:“你,你昨晚又去找葉抵了吧?”
梓泷姑娘兩頰喝的通紅,點點頭,說:“你怎麽知道?”
“嘻嘻,我,我猜的呗,我是誰啊,我是你勤勞勇敢、聰明智慧的小蜜龜啊!哎,梓泷,你丫這輩子是讓葉抵吃的死死的,從,從第一面開始。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見他?”
“怎,怎麽不記得,當時小爺我也是小,小出糗了一下。”
“那還叫小出糗啊?當時在公交車那麽多人,咱倆好不容易,有,有座,誰知你丫看見葉抵,看見葉抵就傻了,葉抵到站下車,你也站起來就走,我站起來勉強拉住你。”
“結,結果咱倆的座都被人占了。對不起奧,小蜜龜,連累你跟,跟我站回去了。”
“你丫少來這套,你,你因為葉抵,連累我的事還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