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偷吃了你家的黃瓜嗎?為了這點破事你就要打死我弟?說吧,我弟偷吃了你幾個黃瓜,我賠你就是了。”楚夢韻說道。
“就一個!”吳財運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我賠你十個吧,我們家黃瓜多的是,等下到菜地摘給你!”楚夢韻說道。
“不行,我家那根黃瓜與衆不同,價值至少兩千塊以上,除非你賠兩千塊給我,不然我就打死你弟!”吳財運想通了,反正事已至此,一切都無法挽回了,現在手頭上正好缺錢,沒錢賭了,如果能讓楚夢韻賠兩千塊私了,那也不錯。
“一根黃瓜值兩千塊?你家的黃瓜是黃金做的嗎?你怎麽不去搶?”楚夢韻憤憤不平的說道,這擺明是敲詐勒索啊!
“沒錢賠是吧?那就讓我打死他!”吳財運也知道自己剛才異想天開了,楚夢韻家這麽窮,怎麽可能拿得出兩千塊?還不如暴打一頓這個傻子來得痛快!
吳財運說完,馬上就繞過了楚夢韻,揮棍朝楚傳宗打去。
楚傳宗不想在楚夢韻面前露身手,馬上撤腿就跑。吳財運在後面揮舞着木棍緊追不放。
見此情形,楚夢韻吓壞了,也跟着追了上去。可是她一個女孩子,實在跑不過男人,只能一邊追一邊喊道:“別打我弟,別打我弟,有事好商量……”
楚傳宗跑了一段路之後,故意放慢了腳步,等吳財運追上來。
吳財運見到楚傳宗跑不動了,心中大喜,猛沖過去,朝楚傳宗的背部一棍掃去。
可偏偏這時,楚傳宗突然彎下腰大口地喘氣,非常巧合地避過了吳財運的一擊。
吳財運沖得太快,一擊不中之後,他還在繼續往前沖,經過楚傳宗身邊時,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雙腳絆到了楚傳宗的腳起來,然後他整個人向前飙了出去,摔了一個狗啃屎。
更悲催的是,落地的時候,吳財運的嘴巴正好砸在了一塊石頭,牙齒頓時被砸掉了好幾顆!
吳財運慘叫一聲,掙紮着爬起來,用手摸了一下嘴巴,發現一掌的鮮血,幾顆掉了的牙齒還在嘴巴裏。
他頓時氣炸了,為了追打這個傻子,竟然一不小心被他絆倒了,還砸掉了這顆牙齒,新仇加舊恨,老子非宰了這個傻子不可!
吳財運正揮棍準備再次擊打楚傳宗時,一束摩托車燈的燈光從路的那頭照來,吳財運和楚傳宗同時擡眼望去,見到一個身穿警服的女警英姿飒爽地駕着摩托車駛來!
一見到這個女警,吳財運的心就抖了一抖,因為這個女警,正是杏花村出的唯一一個民警韓冰,在鎮派出所上班。這個韓冰雖是否花村的人,但鐵面無私,絲毫不通人情,抓賭的時候更是不含糊,他沒少裁在這個女警手中。可以說,韓冰是纏繞在杏花村所有賭徒惡夢中的對象,她就是所有賭徒的惡夢,這些賭徒對她是又恨又怕,甚到恨到希望她在執行任務時因公殉職!
韓冰很快就來到了吳財運和楚傳宗面前,見到吳財運手持木棍,一嘴的鮮血,她馬上将車剎停,喝問道:“吳財運,你幹什麽?又在欺負楚傳宗?”
吳財運心中那個氣啊!這死丫頭眼睛瞎了麽?難道沒看到老子滿嘴的鮮血?
“你哪只眼看到我欺負他了?分明是他欺負我好不好?老子連他一根汗毛都沒碰到!別以為你是民警就可以随便冤枉人!”吳財運剛才沒打着楚傳宗,所以十分有底氣地說道。
韓冰一聽,臉頓時就冷了下來,她下了車,咄咄逼人地朝吳財運走來:“我冤枉你?你手中拿着木棍,還想狡辯說是楚傳宗欺負你?你當我也是傻子麽?我問你,楚傳宗一個傻子,怎麽可能欺負你?”
吳財運被韓冰逼得啞口無言,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争辯了。
而這時楚傳宗想起了自己是傻子的身份,馬上哇的一聲裝哭,然後一頭撲進了韓冰的懷裏,将臉埋在那波濤洶湧之中,一邊吸溜着她的香氣,一邊惡人先告狀:“韓冰姐,他欺負我,他一直追着我打,說要打死我,我好怕……”
在他的記憶中,這個女民警韓冰一向都是鋤強扶弱,很有正義感的。
果然,韓冰聽了頓時義憤填膺,正氣凜然地說:“吳財運!你恃強淩弱,信不信我将你抓到派出所呆幾個月?”
吳財運吓得兩腿一抖,弱弱地說道:“我沒打他啊,你看,現在受傷的人是我,傷者為重啊!”
“從實交待,你怎麽受的傷?”韓冰心中也有些郁悶,吳財運手中有木棍,不應該會受傷這麽重啊。
“是追打這個傻子的時候,一不小心被他的腳絆到,摔倒了。”吳財運對韓冰早就有了心理陰影,之前賭博被抓的時候,沒少被她嚴刑拷打逼問其他同夥,現在面對她的喝問,他不敢說謊,只能如實相告。
韓冰聽了吳財運的話,想笑,但為了保持警察的威嚴,她忍住了笑,冷冷地說道:“那是你咎由自取,作惡多端必自斃,知道不?快說,你為什麽要追打楚傳宗?”
“他偷吃了我家的黃瓜。”吳財運只能繼續用這樣的理由了。
韓冰聽了,頓時又發飙了:“為了一個黃瓜,你就大動幹戈用木棍追打楚傳宗,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大家都是鄉裏鄉親,吃你一個黃瓜,這算得了什麽?你別這麽小氣好不好?”
吳財運恨得牙癢癢的,平時抓賭的時候,不見你念在大家都是鄉裏鄉親通融一下放我一馬?
“黃瓜雖小,但那也是偷竊啊!這個傻子偷了我家的黃瓜,犯了偷竊罪,你是不是應該将她抓起來?”
韓冰卻說:“他是傻子,構不成犯罪,你惹怒了他,就算他打死了你,那你也是活該!”
吳財運知道韓冰有心護着這個傻子,就沉默不語了。
而楚傳宗聽了韓冰的話,頓時茅塞頓開,原來傻子打死人都不犯法啊,那以後只要自己一直保持傻子的身份,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想打誰就打誰了?
韓冰見吳財運苦逼着臉,就從口袋裏掏出了兩塊錢,然後丢給吳財運,說:“這兩塊錢算是買了他吃你的那個黃瓜,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如果讓我看到你欺負楚傳宗,我絕不輕饒你!撿起錢,快滾吧!”
吳財運撿起地上的那兩塊錢,欲哭無淚,老子這傻子綠了,本來想要兩千塊賠償的,現在竟然被韓冰這死丫頭用兩塊錢就私了!
韓冰接着又說道:“吳財運,我警告你,你別再賭了,要是再讓我抓到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知道,我早就戒賭了。”吳財運說道。他心道,我現在只有兩塊錢,想賭也沒得賭了啊!
“戒賭?我看你是沒錢賭了吧?李桃花這麽漂亮的一個女人嫁給了你這個爛賭鬼,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韓冰說道。
一提起李桃花,吳財運就是一陣憋屈,她雖然漂亮,但是已經被這個死傻子玷污了啊!
越想越傷心,這種醜事又不能說出來,吳財運只能打掉牙齒往肚裏咽。他實在不想跟韓冰多說了,轉身就走。
此時楚夢韻正氣喘籲籲的跑來,胸前的那對飽滿随着跑動的節奏而一颠一颠地波動着,讓已經坐擁了李桃花這樣的絕色美人的吳財運看見了,都暗暗咬牙切齒。
“好了,沒事了,你姐也來了,快放開我。”韓冰見到楚夢韻來了,急忙對還依偎在她懷裏的楚傳宗說道。被楚傳宗這個傻子占了這麽久便宜,她一點沒感覺到有什麽不妥。
楚傳宗只得依依不舍地從韓冰那軟玉溫香中出來,這時楚夢韻正好來到了近前。她焦急地問道:“弟弟,你沒事吧?吳財運有什麽打傷你?”
“夢韻姐,我沒事,是韓冰姐救了我。”楚傳宗說道。看見楚夢韻那正随着呼吸而急劇起伏的壯觀,楚傳宗不禁在心中暗暗估了一個比較,夢韻姐的兇器與韓冰姐的似乎有得一拼啊!
楚夢韻感激地對韓冰說:“韓冰妹妹,謝謝你,這次幸好你及時出現,不然我弟弟非被吳財運打死不可。”
楚夢韻的年紀比韓冰大兩歲,從小到大,她都一直叫她韓冰妹妹的。
“不客氣,夢韻姐,你也要對你這個傻弟弟多加管教了,別讓他老是闖禍,我經常不在村裏,能幫得了他一次,幫不了他一輩子。”
“我知道,以後我一定會嚴加管教他的。”楚夢韻說道。
“好了,沒什麽事,我們都回去吧,上車,我載你們回去。”韓冰坐上了摩托車之後,對楚夢韻說道。
跑了這麽久的一段路,楚夢韻也是太累了,就不客氣地坐上了韓冰的摩托車。不過,她讓楚傳宗坐在中間,因為她擔心他沒坐慣摩托車,會摔下來。
楚傳宗被兩個大美女夾在中間,心情久久不能平複,這感覺實在是太好了,前面是香肩,後面是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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