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白雪湘的棋藝,在整個杏花村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真是一個象棋奇才。小時候她就已經很無敵,到後來都是用讓了雙車和那些所謂的高手下棋的,結果還是沒有人能下得過她。
她的棋藝是她爺爺傳授給她的,自從她爺爺去世後,她就再也沒有對手了。
上學期間,曾經參加過市裏舉辦的象棋比賽,并且獲得了冠軍。
直到後來,将那個老頭殺得心髒病發,差不多出了人命,她的母親禁止了她跟人下棋。從此再也沒有人見過白雪湘下棋了。
到後來,白湘雪因為是白虎女,都不出門了。一代象棋天才,就此銷聲匿跡。
現在楚傳宗看到石門上的象棋殘局,情不自禁地想到了白雪湘。這個殘局,不知道白雪湘能不能破呢?如果她能破,豈不是就可以拿到藏劍室裏的寶劍了?
楚傳宗決定讓白雪湘來試一試,但是白雪湘不可能跟自己下到迷魂坑下來到這裏破棋局的。于是,他便将棋局默記于心,等有機會的時候擺出來讓白雪湘破解一下看看。
楚傳宗雖然不精通象棋,但是憑他的記憶力,要在腦中記住一個殘局的擺設,他還是可以辦到的。
今天在青龍山上白衣女子曾經對他說過,白雪湘也是那種具有特殊體質,天賦異禀的适合雙修的奇異女子,楚傳宗沒想到自己這麽快就有事要找白雪湘幫忙了。
自從上次在鳳凰坡與白雪湘相會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過她了。
與白雪湘雙修,他可不敢妄想,他只求白雪湘能夠幫忙破了這個象棋殘局,大不了到時候把賣寶劍的錢分她一筆。錢,一個人是賺不完的,有錢大家一起賺。
楚傳宗想起當初雪月宮宮主也曾在迷魂坑下,難道她沒發現這迷魂坑下有藏劍室?如果她發現了,憑她的絕世武功和能力,為什麽不進藏劍室取走寶劍?難道連她也無法破解這個象棋殘局?
楚傳宗覺得後者可能性比大,雪月宮宮主可能也無法破解這個殘局。因為雪月宮宮主傳授給自己的知識中,沒有多少象棋知識。
既然能做為開石門機關的象棋殘局,那必定是一個千古奇局,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破的。不然用這個殘局來作為開門機關,那就沒有什麽意義了。
将殘局記好之後,楚傳宗就往回走,然後帶着藥材上了迷魂坑,回家了。
他所采集的藥材當中,有外用的,也有內服的。回到家之後,他馬上就開始熬藥,制藥。
而就在這時,他聽到楚夢韻的房間裏傳出了一些輕微的很不和諧的聲音——那是女人痛并快樂着的聲音!
楚傳宗大驚,姐姐的房間裏怎麽會傳出這樣的聲音?難道姐姐出了什麽事情?或者說有人趁自己不在家的時候,潛入了姐姐的房間,迷-奸她?
想到這裏,楚傳宗頓時如雷轟頂,他馬上沖到了楚夢韻的房門口,一腳踹開了房門。
“砰!”門口很輕易的就被楚傳宗一腳踹開了。
“呀——”
“啊——”
房間裏頓時傳出兩聲驚惶失措的尖叫。
楚傳宗打開燈,頓眼一看,見到楚夢韻和阿依朵兩個人相擁着躲在家被窩裏,阿依朵的手中還拿着手機。
兩個人的臉上都泛起了不同尋常的紅暈,臉色潮紅,紅到了耳根。
見到這一幕,楚傳宗驚呆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姐姐和阿依朵是百合,她們剛才正在磨豆腐?
“楚傳宗,你這個混蛋!你怎麽不敲門啊!”楚夢韻像做錯事被發現了一般,惱羞成怒,忍不住大罵道。
“楚傳宗,你深更半夜闖進我們房間想幹嘛?你吓死我們了,知道不?”阿依朵也是怒氣沖沖地問道。
楚傳宗尴尬極了,急忙解釋道:“不好意思,我剛才聽到了一些不和諧的聲音,以為你們出什麽事了,所以才會這以莽撞。”
“快點滾出去!”阿依朵大吼道。
“好,好!我馬上滾,我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你們繼續吧。”楚傳宗心口怦怦直跳,這場面太震撼了,想不到姐姐和阿依朵竟然是百合啊!
唉……這阿依朵一直都是神神秘秘的,連性取向也不正常,把自己的姐姐也帶壞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姐姐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
楚傳宗剛轉身想離開,身後又傳來了楚夢韻忍無可忍的聲音:“混蛋,你等一下,你剛才說什麽?”
“姐,我說我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你們繼續吧!”楚傳宗頭也不回地說道。
“啊!你給我回來!”楚夢韻更是惱羞成怒地大喝道。
楚傳宗心中一驚,難道兩人磨豆腐不過瘾,解決不了問題,要讓自己來幫忙了?如果是這樣,今晚豈不是要一箭雙雕?
于是,他轉過身來,讪笑着問道:“姐,叫我回來幹嘛?請問我有什麽可以幫到你們?”
楚傳宗的話音未來,一個枕頭已經朝他飛了過來。
“幫你個大頭鬼,你都已經快要變成太監了,還怎麽幫我們?”楚夢韻口無遮攔地說道。
楚傳宗眼疾手快,一把将枕頭接住了,然後說道:“如果讓我在旁邊觀摩你們現場表現磨豆腐,或許可以激起我的性趣,然後就可以幫你們了呢?”
“磨豆腐?這深更半夜的,誰有空磨豆腐啊?”楚夢韻一頭霧水,都不知道楚傳宗在說什麽。
這時,又一個枕頭飛了過來,緊接着是阿依朵憤怒的聲音:“混蛋,你想哪裏去了?誰說我們在磨豆腐?”
楚傳宗又将枕頭接住了,然後唉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就別再掩飾了,我剛才都聽到了。唉……想不到你是這種人,把我姐都帶壞了,你如果有哪方面的需要,大可以沖我來啊!何必要禍害我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