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林小柔家樓下,歐陽清和韓冰一起将楚傳宗扶上樓去,楚夢韻跟在後面。
來到了林小柔家,才知道她是租房子住的,租的是一廳一房。
“快把他扶到我房間裏去!”林小柔打開了房間的門,說道。
歐陽清和韓冰将楚傳宗扶進了林小柔的房間,看到她的房間很小,只有一張小床。
“把他放在我床上去。”林小柔又說道。
“我流了這麽多血,躲在你床上,會将你的床弄髒的。”楚傳宗都有些不好意弄髒人家的床了。
“床單髒了可以洗,命沒了就什麽都沒了,趕緊躺下吧!”林小柔說道。
楚傳宗在林小柔的床上躺了下來。
“你們先出去吧,我給他取子彈。”林小柔對歐陽清,韓冰和楚夢韻說道。
歐陽清,韓冰和楚夢韻只好退出了房間,并且将房間關上。
“你們在這裏守着,我去帶人将七星幫滅了。”韓冰見楚傳宗已經到了安全地帶,她就想跟同事一起去滅了七星幫。
“地下皇宮只是七星幫其中一個窩點吧?你們可能滅不了七星幫。”歐陽清說道。
“滅不了也要讓他們元氣大傷。”韓冰說完,就走了。
……
林小柔的房間裏。
“趕緊将你的褲了脫了。”林小柔說道。
“為什麽要脫褲子?”楚傳宗問道。
“你傻啊,不脫褲子,我怎麽幫你取子彈啊!”林小柔這時才想起楚傳宗是傻子,然後又補充道:“乖哦,病人在醫生面前是沒有隐私的,你趕緊把褲子脫了,我保證不會亂看的,你別害羞。”
林小柔說完,臉上熱辣辣的,怎麽說都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勾引傻子的色姐姐呢。
“哦。”楚傳宗只好将褲子慢慢脫下。
可是牽動到傷口,他就痛得不敢自己脫了,但說道:“我是受了傷,自己很難脫,你來幫我脫吧。”
林小柔一想也是,便上前小心翼翼地幫楚傳宗将褲子脫了下來。
楚傳宗中彈的位置是右腿根本,離那個象征着男人的部位近在咫尺。見到這麽近的距離,楚傳宗心中大呼好險啊,自己毀人無數,差點也被人毀了。
當褲子除下來之後,楚傳宗內褲中那碩大的輪廓呈現在林小柔眼前時,她的臉瞬間就紅了,芳心怦怦亂跳,原來男人的東西這麽大的啊!
給男人處理這個位置的傷口,她還是第一次。以前遇到這種情況,一般都是安排那些年紀比較大的或者是已婚護士來處理的。這是她第一次做取彈手術,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個輪廓。
“你剛才不是說不會亂看的嗎?別看了,趕緊幫我取子彈吧。”楚傳宗見到林小柔紅着臉盯着自己那兒發呆,便出言提醒。
“啊!”林小柔回過神來,臉更紅了,急忙說道:“我先幫你打麻醉針,然後再幫你将子彈取出來。”
說完,她就拿過針筒,準備給楚傳宗打麻醉針了。
“等一下。”楚傳宗急忙說道。
“你還有什麽事?”林小柔問道。
“我聽說打麻藥會有副作用,中彈的位置距離我那兒這麽近,會不會影響到我的……那個功能?”楚傳宗很擔心地問道。
“可能會有一點吧。”林小柔想了一下,紅着臉說道。心想,這傻子看來懂得不少呀,連這個都知道,也不是很傻的嘛。
“那我不打麻藥了。”楚傳宗說道。
“什麽?不打麻藥你受得住?”林小柔驚訝道。
“應該可以的,試試吧。”楚傳宗說道。
“大腿根部神經密集,不打麻藥會非常痛的,你确定不打?”林小柔疑惑地問道。
“嗯,我确定。”楚傳宗說,這是他用來傳宗接代的工具,可能不受影響啊!
“那好吧,随便你。”林小柔說。既然病人都這麽要求了,那她也只能照做了。這種手術不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她也不強求,只要他能受得了就行。萬一打麻醉針真影響了人家那方面的功能,自己拿什麽彌補啊!
然後,林小柔就開始将取彈工具消毒,然後就準備用鑷子去撬楚傳宗的傷口。
見到楚傳宗那血肉模糊的傷口,她吓得小手不停地顫抖,都不怎麽敢下手了。
“趕緊幫我将子彈取出來啊!”楚傳宗有些無語了,這個小護士說能做取彈手術,怎麽見到傷口就害怕了呢?
“好的,那你一定要忍住痛啊,我要開始了。”林小柔軟說完,皺着眉頭,就開始去撬楚傳宗大腿中的傷口了。
這是林小柔第一次給人做取彈手術,一點經驗也沒有。她只是護士,取彈手術都是醫生做的,她從來沒有接觸過。之前以為很容易,到自己真正上陣了,才知道很困難。
“啊!”沒有打麻醉針的楚傳宗被林小柔笨拙的技術搞到忍不住痛叫了一聲。
“你怎麽了?”林小柔聽到楚傳宗的痛叫,吓了一跳,急忙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你的動作能不能加快一點啊,像這樣慢慢的慢慢的撬,我快忍不住了。”楚傳宗覺得讓林小柔幫忙取彈,就是一種酷刑般的折磨。
“受不了的話,那就打麻煩針吧。”林小柔見到把楚傳宗折磨得這麽痛,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能打麻醉針啊,你加快一點速度就可以了。”楚傳宗欲哭無淚地說道。
“好的。”林小柔說完,又開始撬開楚傳宗的傷口了。
可是,當她看到傷口裏的血肉時,她的手又開始顫抖了,不知道該怎麽将子彈取出來。
楚傳宗為了不影響她,一直咬着牙不叫一聲。想起了周星馳的《國産零零柒》裏的看片取彈片段,楚傳宗決定也學一下那種分散注意力的方法,可是他現在無片可看,只能盯着林小柔yy了。
由于林小柔是彎着腰給楚傳宗取子彈,楚傳宗透過她的護士服領口,看到了裏面的一些風光……
于是,楚傳宗就開始幻想着和林小柔做某些很刺激的畫面……然後,他周身的血都充到某一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