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剛離開,救護車馬上就到了,陳品文很快就被擡上了救護車。陳玉蓮也跟着去了醫院。
楚夢韻見到楚夢晴和楚傳宗都被警察帶走了,她感到世界都崩塌了,特別是楚夢晴才回來,姐妹倆都沒有說上幾句話,就得分離了。
她很無助,不知道該怎麽辦。同時也很想不明白,陳玉蓮為什麽要陷害楚夢晴和楚傳宗。更加想不明白,陳品文怎麽會如此弱不禁風,一推就倒,一踩就死,難道他是豆腐做的麽?
楚夢韻後來也去了看守所,可是由于楚夢晴和楚傳宗涉嫌殺人,并不跟讓她跟他們見面。
到了傍晚的時候,鄭小飛,陳二狗和張水生見楚傳宗和楚夢韻,楚夢晴還沒回來,就打電話給楚傳宗和楚夢晴,可是兩人的手機都無人接聽了,後來就打電話給楚夢韻。
楚夢韻告訴了他們,楚傳宗和楚夢晴都被警察抓走了,并且告訴了他們事情的起因,經過。
鄭小飛,陳二狗和張水生得知兩位老大都抓了,不顧身上的傷還沒痊愈,馬上開摩托車趕回縣城,與楚夢韻會面,安慰她。
鄭小飛,陳二狗和張水生都是一些小混混,并沒有認識有什麽有權有勢的大人物,現在楚傳宗和楚夢晴被抓,他們也沒辦法。
到了晚上,楚夢韻決定去醫院看看陳品文。如果他沒死,那楚夢晴和楚傳宗的罪就不大了,最多就是故意傷人。讓陳品文放過他們,不去追究,那他們就沒事了。
鄭小飛他們本來想跟楚夢韻一起去的,但是楚夢韻擔心他們見到陳品文,會忍不住打他,就不讓他們跟去。
楚夢韻獨自一人來到醫院,打聽了一下,知道陳品文并沒有事,她馬上就到陳品文所在的病房找他。
見到只有陳品文正悠閑自在地躺在病床上玩手機,楚夢韻心中就來氣:“陳品文,你根本就沒有受什麽傷,你為什麽要裝死害我妹妹和弟弟?”
陳品文見到楚夢韻來了,馬上将手機收了起來,然後一臉無辜地說道:“夢韻啊,我當時是真的受傷昏厥了啊,是醫生把我搶救了過來的。”
陳品文之所以裝死陷害楚夢晴和楚傳宗,就是等楚夢韻來找他求他,等了半天,楚夢韻終于來了。他的姑姑陳玉蓮早就知道陳品文沒事,只要象征性地來了醫院一下,然後就回家了。
“你的身體也太差了吧?随便推一下就倒,随便踹一下就昏迷,你還是不是男人?”楚夢韻氣呼呼地說道。
陳品文大汗,心道,我是不是男人,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是你妹妹太兇狠了,一般人都受不了她的踩踏啊!”陳品文說道。
“既然你現在沒事了,那你趕緊跟你姑父說,讓他放過我妹妹和弟弟。”楚夢韻說道。
“我姑父現在也下班了,明天再跟他說吧。就算我沒有被踩死,你妹妹也構成了故意傷人罪,也并不是那麽容易放出來的。”陳品文說道。
“只要你不追究,還有你姑父幫忙通融一下,應該沒什麽問題的吧?”楚夢韻說道。
“嗯,問題應該不大。但是你知道的,我姑父輕易不會幫外人的,坐在他那個位置,做什麽事情都得謹慎啊!”陳品文說道。
“那要怎樣他才肯幫?”楚夢韻問道。
“得讓你妹妹和弟弟成為我的親戚,也就是說,你得先跟我結婚。只要你跟我先登了記領了結婚證,我馬上就跟我姑父說。”陳品文說道。
“只要你們能放過我妹妹和弟弟,我明天就跟你登記結婚。”楚夢韻為了讓楚夢晴和楚傳宗不用坐牢,只有犧牲自己了。她本來就打算了要嫁給陳品文的,現在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更是非嫁不可了。
陳品文等的就是這句話,現在楚傳宗和楚夢晴都不在了,跟楚夢韻去登記就不會再有人阻攔了。只要楚夢韻跟自己登記結婚了,主動權就掌握在自己手中了,到時候随便找個理由,說幫不了,她也沒辦法。
今天在他姑父家時,他也要事先與姑姑姑父竄通好的,說能幫她擺平七星幫的事,那是騙她的。涉及到很多利益的關系,他的姑父當然不會出面去跟七星幫談這些瑣事,只是随便敷衍一下楚夢韻罷了。要怪就怪楚夢韻自己太天真,太好騙了。
“好的,反正今晚已經很晚了,就別回杏花村了,明天一大早,咱們就去民政局登記。”陳品文說道。
“好的,那就這樣定了。”楚夢韻說道。
陳品文心中興奮極了,卻不動聲色地說道:“對了,你今晚也沒地方住,我去給你開一間房,讓你先住一晚吧。”
“不用你操心,我自己去找地方住就可以了。”楚夢韻說道。
“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麽大礙了,醫生又不讓我出院,說要再觀察到明天,我呆在醫院很無聊,正好想出去透透氣,我陪你去找房吧。幫你開好了房,我再回醫院。”陳品文說道。
“那随你吧。”楚夢韻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反正又不跟他睡,他愛幫找就找。
“好,那咱們走吧。”陳品文心中興奮到了極點,只要等下給楚夢韻開了房,今晚就将她生米煮成熟飯,以免夜長夢多。
兩人一起走出了醫院,然後陳品文直接帶楚夢韻來到了一家比較高級的大酒店,給她開了一間豪華房。
然後,陳品文将楚夢韻帶到了房間,并且關上了房門。
“太晚了,你快回去吧。”楚夢韻還沒有跟陳品文真正登記結婚,不想跟他呆在同一房間裏,見他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便下逐客令了。
“夢韻,反正我們明天就要登記結婚了,今晚先坐在一起聊一聊,深入了解一下,也沒什麽的啊!”陳品文難得跟楚夢韻單獨相處在房間裏,已經壓制不住興奮了。
楚夢韻見到陳品文有些猙獰的面孔,頓時吓了一跳:“我們沒什麽好聊的,要聊到明天再聊,你趕緊走!”
陳品文卻不緊不慢地說道:“咱們可以先聊一聊怎麽救你妹妹和弟弟的事情啊!”
……
看守所裏。
楚傳宗一直在想辦法,他知道自己不在,而陳品文又無比陰險狡詐,姐姐肯定會有危險的,他心急如焚,卻一時也想不到什麽辦法。已經成為了被關押的罪犯,還能有什麽辦法呢?難道還能越獄不成?
一想到越獄這個有些瘋狂的詞語,楚傳宗突然靈光乍現。人家連戒備森嚴的監獄都能越出來,難道自己就不能越出這小小的看守所?
正在這時,鐵門打開了,一個穿着警服英姿飒爽的女警走了進來。
楚傳宗擡頭一看,發現走進來的這位女警竟然是韓冰!